他又被将了一军。
“算了,我没空跟你计较这个,快点告诉我诊治的结果。”
“催眠不同于疾病,你还是必须找到下催眠指令的人,才能真正解除禁令,如果你坚持,我可以试着用反催眠的方式让她把指令说出来,不过,这么做可要负担一些无法预估的风险。”
他说得极淡,不想让局面更复杂。
“你有几分把握?”
“百分之十。”
快手陷入了沉寂。
他宁可自己万箭穿心,也舍不得她有分毫不测的可能。
“鼎十四果然棋高一着,这回真的败给他了。”
鼎十四?国师凝神一转,资料库的脑海浮现了一个不甚清晰的人影。
“可是澳门的鼎家?”
快手微笑。
“你对亚洲的黑色势力还满有概念的,不赖!”
“好说,”
否则,他这国师不就挂羊头卖狗肉,浪得虚名了?“你怎么招惹上他们的?”
所谓福祸无门,唯人自招。
“说来话长,不提也罢!”
“那可不行,我不是随便可以打发的,不说明白,我可要赖在这里不走的。”
“你想害我被安东尼剥皮?”
快手的刀眼射向安之若素的伙伴。
“轻重取舍,自己想。”
他们是同生共死的伙伴,自扫门前雪的作风对赤色响尾蛇组织的人是行不通的。
“或者,我可以帮你把全部的人集合——”
他用力击掌。
“不错,我也好久没看到那群问题军团了,说真的还有些想念呢!”
他半是软言半是要挟,完全沉溺其中。
快手冷冷轻哼。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引狼入室了。”
他就是那匹兼具优雅和好猾的狼!
“说吧!
我洗耳恭听。”
国师退出房间,走到客厅。
两人落了座,诗人幽灵般从房屋角落飘了出来。
国师先是惊诧,笑容很快咧到耳边。
“流浪汉,你居然在这里!”
诗人扯了下唇当成招呼,随即悄悄找了个距离冷气最近的角落坐下。
国师心中一动。
“你还是那么怕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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