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天御看著两人你来我往,脸露沉思,一等情丝去了茶水间就问:“你们以前认识?”
“我跟那位葛小姐吗?”
真要说在阎东官的感觉里,这位从未听过的学弟有太多不适合当商人的特质,一嘛,心直口快,二嘛,商人该有的弯曲肚肠他都没有。
像这么微妙的事情,一般人都会选择打哈哈过去,或是装作没看到,没想到这位巴老板却是爽快的直问,真是少有的人类了。
“嗯。”
“很多年以前。”
“你不是一直在美国?”
巴天御歪著脑袋。
阎东官很保留的回答,“我也有过小男生的年代,又不是一生下来就这副德行了。”
他的声音变小,嘴角出现一抹罕见的莞尔,“我每年飞来飞去就是找不到她,想不到她却在你这里,这算什么?”
“这世界真小。”
想不到巴天御耳利得很,心里难免有些不是味道。
情丝从来没提过她跟阎东官的这一段。
“是很小,不过我很庆幸这么小。”
即使人不在办公室,他还是没把眼光收回来,仿佛透过门外可以看见正在忙碌的葛情丝。
巴天御不是呆子,他看著这位重量级学长一脸深思的表情,脑袋的警钟直直响。
不妙,大大不妙了……
☆ ☆ ☆ ☆
因为主子是那种享乐主义的男人,缪司的茶水间设备一应俱全。
茶叶是上好的高山乌龙,咖啡是巴西的曼特宁加蓝山,茶具是有英国皇后器皿之称的骨瓷器组,最可耻的是连喝开水的水杯竟是澳洲雪梨丽池最有名的深蓝色(RitzCarltonBlue)水杯。
巴天御常调侃自己是奢华高调的男人,浪费是值得鼓励的行为,反正啊,对自己好,理由绝对多得可以砸死人。
瞪著打从进来到现下还放在流理台上面的东西,情丝压著台面,呆得很厉害,她摸摸还跳个不停的心脏,闭上眼下意识的按下饮水机的擎钮。
然而,滚烫的热水没有如预期的冲入水杯,而是浇上她蜜色的手背。
叫声还滚在喉际,一只比她动作还要快的手已然打开水龙头,一面钳住她已经转红的手臂往水流处送。
“这么不小心。”
“你……在这里多久了?”
情丝有些花容失色,他……在这杵了多久?
“不久,刚来。”
看见自己的手还在他的掌握里,她想缩回来。
“我自己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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