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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是。
我和周庸脱下他的裤子,检查了他的生殖器官和肛门,发现没有腐烂、红肿等性病的痕迹——他没有撒谎,起码那个男孩不是他奸污的。
我又问他,他的乞丐团伙里是否有人是恋童癖。
他说:“没有,我从上家手里买来后,直接就转卖出去了,没和团伙里的其他人接触过。”
周庸:“你还有上家?”
他点点头:“当然,要不然我们哪儿来的那么多孩子?一群乞丐又不能天天出去绑架。
大哥,你就放过我吧。”
我又问了几句——他不止有一个上家。
一开始,他只是从人贩子手里购买有残疾的孩子,或小儿麻痹、弱智的儿童来进行采生折割,利用他们要饭。
后来他发现这里面有钱赚,就做起了贩人生意,当起了二道贩子——外地的人贩子把孩子卖给他,他在报纸上刊登广告,再加价卖出去。
得性病的男孩就来自其中一个上家。
我和周庸审完他,把他关在车里。
我们下车抽烟,风很大,点了半天没点着。
周庸:“徐哥,这案子看来还得接着查下去啊,车里那个怎么办?”
我蹲下抽了口烟:“等会儿再想吧,我感冒还没好,这几天折腾,加上这会儿一吹风,现在头特别疼。”
20
被拐儿童救回后,染上了一种怪病(下)
纽扣摄像机
我不爱住酒店,每次住酒店时都得检查很久——你不知道房间里住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是否有什么潜在的危险。
潜在的危险是指针孔类的偷拍或窃听设备——谁也不希望自己的视频或裸照出现在色情网站。
更严重的是会被人用这些东西胁迫,在金钱或肉体上受到损失。
每次住酒店,都要先做两件事:一是检查盗摄窃听设备;二是拿纸贴住猫眼——这让我很烦。
为了一个得性病的男孩,我发着烧在泊州市的酒店住了三天。
11月16日,我接到一个委托。
对方委托我找一个人贩子——他朋友六岁的儿子被拐走过,救回后,发现男孩染上了性病。
我和周庸从燕市追到泊州,在泊州找到这个人贩子,我们扒下他的裤子,发现男孩的性病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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