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跃说着,忽然举起了没被铐着的那只手。
“对,我提个建议啊。
警察叔叔,你们审人就不能不骗人?最开始我还有点慌,后来我想明白了。
以我对我哥的了解,他能出卖我?纯瞎掰!
我交代了,就是想让我哥赶紧出来,他都是要结婚的人了。”
我拍下周庸的肩膀,对程跃一笑:“谁说我们俩是警察了?周庸,报警吧!”
警察带走程跃后,周庸伸了个懒腰:“徐哥,我演得怎么样?”
我说挺好,一看就是斯坦尼斯拖拉机流派的。
我们把新闻卖给网站后没多久,警察就结案了,以故意杀人罪向法院起诉了程跃,估计死刑是没跑了。
法院开庭当天,田静约我在一家湘菜馆吃饭。
我点完菜,问田静是不是特意来感谢我,田静点头:“也有些别的事和你说。”
田静有个朋友,是掏肠手案件的主检法医。
她发现徐心怡和李希静被掏肠的作案手法,和前几起有明显区别。
为此她还与徐心怡的主治医师聊了一下,然后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但为了不引起恐慌,这个案子迅速就结案了。
我看着田静,她接着说:“你让我去找刘然的那天,我有点感冒,不太舒服。
刘然问了我平时的心率,然后给我把了脉,告诉我我发烧了,大概是三十八度二。”
我感到有些口干,喝了口水:“她是学医的?”
田静点头:“全科医生。”
三天后,我在早市“偶遇”
了给饭店备货的刘然。
我和她搭话:“程飞出来了吧?”
她说:“出来了,我们俩都领证了。”
我提出帮她拎菜。
她推脱两句,没争过我。
我们拎着菜,往她停车的地方走。
我帮她把菜放在车里,她给我递了瓶水。
我接过来,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在忠义路那个城建医院工作时,出了掏肠手案。
你和程飞谈恋爱后,辞了工作开饭馆,掏肠手就忽然销声匿迹了,你怎么看?”
我查过刘然在城建医院的值班信息,和作案时间的重合度特别高。
刘然一笑:“程跃的事不是都水落石出了吗?”
我说程跃被警察带走前,我问过他为什么用这种手段杀人。
他说是在向有趣的人致敬。
我还以为他说的是开膛手杰克之类的人。
但后来我发现,和程飞有牵连的两个案子和之前的案子,不是同一个人干的。
这两起都是程跃这个新手做的,由于不熟练,第二次还留下了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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