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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承钧简直拿他们没办法,看他们吃得那个香,突然觉得也饿了。
他忍了好一阵子,最后不得不认同钟昊炎的说法,起身回到会场那儿,拿了一盘吃的凑到一块儿吃。
肚子里有东西垫着,整个人都舒爽起来。
三个大孩子摸着肚子舒服地叹了口气,这时宴会的灯光一变,全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舞台上。
“大家晚上好,”
一个胖胖的身影在台上一站,场上都安静了下来。
从众人的神色可看出,这人就是此次宴会的举办人秦牧东了,“欢迎大家来参加家父的七十大寿……”
台上的人龙飞凤舞说了一通,在角落坐着的三人皆是一脸“众人皆醉我独醒”
的模样,钟昊炎甚至觉得陆几何的课都说得比他好听。
随着秦牧东宣布宴会开始,场上又恢复了一开始觥筹交错的热闹气氛。
钟昊炎给季乐天一个眼神示意,两人就默契地站了起来。
杨承钧一脸问号看向他们,钟昊炎抛下一句“我们到处逛逛”
以后就抛下他。
杨承钧点了点头“哦”
了一声,看着他们渐走渐远,才反应过来自己像是早就猜到了他们会这么做一样。
习惯成自然什么的真的太可怕了!
此次生日宴会,秦牧东可真是废了不少心血。
除了季乐天代笔的代表阮柏年的祝寿图,还有许多业界名人也纷纷送上了祝寿图,在大厅的一隅,陈列了大大小小许多画作。
钟昊炎和季乐天走向那一块地方,最前方放着的第一幅图,就是标着“阮柏年”
三个大字的季乐天的作品。
看着自己的画作被这么隆重地裱了起来,季乐天也说不清楚自己什么心情。
来这边观看画作的人似乎对“阮柏年”
三个字也有一定认识,驻足在此画作跟前的人比起其他大师的作品要多得多。
季乐天和钟昊炎往人群后方一站,就听到了大家七嘴八舌讨论的声音。
“秦牧东居然请得起阮大师帮忙作画,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可不是么,早就听说阮大师和秦家有恩怨,没想到还是被请动了。”
“诶,可是我看阮大师这次的画好像和以往的有些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
“咦是么?我可没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
前面碎嘴的人叽叽喳喳的,大家聊着八卦,倒也没几个真正谈论画作的人,多是纯粹好奇阮柏年和秦家恩怨的。
钟昊炎听了一阵,就觉得无趣。
他虚揽着季乐天腰部的手轻轻拍了拍,却看到了季乐天盯着前面一个地方一眨不眨的,“怎么了?”
季乐天眼睛没有移开,头抬了抬,钟昊炎耳朵往下凑,“那人好像看出了点什么的样子。”
“嗯?”
钟昊炎沿着他的视线看,看到一个男的,打扮像个学者的模样,戴着厚厚的眼镜,一瞬不瞬地认真看着画作。
他的脸凑得很近,紧皱着眉头细细打量眼前的画,突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在包里面翻出来一本书,看几下又往画上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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