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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身子不适,本想亲自登门道谢,可无法只能一直等到今日。”
话毕,她朝身后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上前递过一方檀香木盒,“小小薄礼,聊表心意,还望沈夫人收下。”
这种天色出门道谢已经算诚意十足,谢兰音本想拒绝,但在触及到她那双盈盈发亮的目光后,把剩余的话尽数咽了回去。
“嗯。”
她让听琴收好礼物,亲自倒了杯茶水。
冯媛喝完一盏茶,冰冷的四肢总算渐渐回暖,好受许多。
“其实那日还要多谢沈大人的提醒,若非他的那句话,我也想不到推我入水之人竟然是易容的。”
提及这桩旧事,冯媛至今心有余悸。
“不过举手之劳,只是我看冯小姐年轻轻轻,应当不会有人刻意针对。”
这也是谢兰音觉得古怪之处,冯媛性子温温柔柔,容貌清秀,虽然算不上姝色,但也不至于轻易得罪人。
倒是她的话,若是惹来仇敌倒是有些许可能。
想到这里,倏然,心头一怔。
依照淮安王妃对待她的态度,可不就是针对她?若是这件事情是她指使,难不成推冯媛下水就为了栽赃嫁祸?
谢兰音越想越有这种可能,可是听说那个婢女已死,也查不到旁的头绪。
冯媛亦是轻轻叹了口气:“我也不知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在性命无虞。”
别看冯家因为“琴”
字名满天下,可论起世间权贵,又哪里比得上这些富贵人家?
二人絮絮说了几句,冯媛无意间看到桌案上摆着的琴谱,顿时怔然:“这是——”
“琴谱。”
谢兰音说了句,想到她也是好琴之人,随意取过一本递了过去。
冯媛本因好奇看了一眼,可翻阅过后,顿时大惊失色,激动到手指颤抖,“这莫不是……前朝孤本?”
谢兰音颔首:“是的,你若是喜欢,我可以将这本借你。”
给是不可能的,这是孤本,天下唯一,还是沈霁特意寻来赠她,不好再送给她人。
冯媛见到古籍就已激动万分,恨不得现在就带回去看看,只是到底是谢兰音所有,不好贸然开口。
好在谢兰音为人和善,她又对这孤本求知若渴,顺应心头想法连连点头,直到离开之前还一直不断道谢。
送走这位小姑娘,谢兰音转而将剩下的曲谱备上批注,做完这些正欲细想落水之事的来龙去脉,倏然,脑海中的弦遽然紧绷。
她想到那位易容的婢女,还有坠落深渊的贼人江月白。
当初,初见江月白只知他的脸极为俊美,眉飞入鬓,一双星眸深邃如墨,似乎永远望不到尽头。
如今细想,她竟觉得那张脸生得违和,只是违和之处在哪里,她却始终想不明白。
蘸取墨汁的笔仅仅勾勒出一个简易轮廓,而后悬在空中迟迟未落。
她试图穿破这层笼罩的虚虚浓雾,却总也挣脱不出,探查不出背后真相,就连沈霁到来站在身后也未曾察觉。
“在画什么?”
温和声音贴近耳畔,带着喑哑惑人的低沉。
谢兰音手指轻轻颤了颤,随后被沈霁握在手中,他牵引着她的手,用笔沿着方才的轮廓渐渐勾勒出一道人影。
画面渐渐清晰,如玉公子长身玉立,直到最后笔墨点上男子的眼睛,这幅画才算完成。
这幅画赫然画的是沈霁自己,谦和有礼,云淡风轻。
“可是想我了才想着要画我?”
沈霁微微笑着,一幅画画完,便将笔搁在一旁。
他的心情舒畅,浑然不知此刻的谢兰音心头大震,目光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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