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吗,他两眼微眯看着李鑫。
“世伯无须自责,人各有命!”
李鑫淡淡说道。
“家父说了,只因当年被贼人一拳击在胸口,中了内伤,这才留下了病根。”
江别鹤眼睛一亮,这事只有当事人知道。
看来这在这个侄儿确实无疑了。
只不过多年来打探来的消息,现在看来怎么也不像是个傻子。
信函为真,而且人看上去也有几分相似之处。
只是这气质方面大为不同。
“世侄无须担忧,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
江别鹤十分客气的说道。
“那小侄就谢过世伯收留!”
李鑫站起身抱拳道。
江别鹤抬手示意免礼,笑道:
“世侄来的正巧,我与你父亲多年前就曾定下娃娃亲。”
“如今正好喜结良缘,选了个黄道吉日就把这事办了!”
“本来我那女儿听闻世侄乃是痴傻儿,死活不愿意!”
“如今看来,肯定是道听途说了!”
李鑫心中一笑,这个老狐狸,真难伺候。
一来就试探自己的身份不说,这会又试探自己为什么忽然就不傻了。
“不瞒您说,小侄却是浑浑噩噩好些年间。”
“却只因家父临终时才忽而恢复了神智!”
“原来如此!”
江别鹤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信与不信或许只有他自个知道了。
李鑫暗中笑,客气道:
“小侄能得世伯收留,已是万幸!”
“断然不敢再提亲事,以小侄的身份也万万配不上令千金!”
以退为进,都说你江别鹤以仁义满天下。
谁都能拒绝,唯独你不能拒绝!
江别鹤内心冷笑,这个世侄倒是挺识抬举。
只不过瞬间他就有些为难了。
心中又犹如吃了屎一样难受,名声给他带来巨大的好处和名望,但何尝又不是一种负担。
“世侄不会是想让我失信于天下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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