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魈知道杀了他们的人,就绝对逃不掉了。
想要在江湖上混下去,要么他死,要么灭尽七杀。
城外,人影不见,有流莺飞走。
山洞是绝对不可以进的,里面蛇虎未定。
废旧的山庙,显眼而危险。
酒魈感觉到怀中的人在颤抖,柳意身上衣物阑珊,但却体温极高。
无奈,只好推门进了一间猎人打猎闲废的草屋。
不能点烟火,酒魈就这夜光查看了柳意的情况。
高烧。
四、五日未进食未饮水。
这只能是初步查看,他不能确定是否中毒和内伤。
脱下外衫裹在柳意的身上,酒魈试图叫醒他。
饿的几天的人,可想而知,即便有意识也没有力气。
酒魈割破手腕,想要用血代水,柳意几乎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何谈吮吸。
他把手腕凑到自己嘴边,狠狠喝了一大口,单手捧住柳意的头,吻下去。
撬开他的唇,柳意的唇齿温热柔软,任酒魈肆意把血水喂下。
就这样喂了几口,柳意才有了些许动静。
酒魈把手腕递上去,柳意双唇落在他的腕上小口小口饮了起来。
客栈内。
流莺鸣叫。
云杉轻轻起身打开纸窗。
“云杉?”
没有炼云杉,他很快就醒了。
“酒魈大哥的流莺。
他出事了。”
炼云杉边说边穿好衣衫,拿过剑。
“别出去。”
说完,不等炼羽祭回话便跳出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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