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邪嬉笑道:“三哥你把二哥吓哭了。”
白狐主道:“管我何事?他是输钱输的!
都怪师父……”
移山道人瞪眼道:“沙场无父子,赌桌无师徒!
愿赌服输,怎地怪起老道来了?”
鲇鱼须秀才呜咽道:“师父你明知我逢赌就输,还偏拉我入局……”
移山道人望天道:“三缺一啊没办法,你大师兄又不肯玩,你五师弟又不在……”
鲇鱼须秀才道:“可以叫六弟啊……”
白狐主道:“那小屁孩,咱不带玩。”
移山道人不住点头:“小孩赌钱多不好。”
白狐主应和道:“小孩应该玩空竹之类的。”
朱华听得心里哭笑不得,想那院子里玩空竹的六师兄也就只能在自己这个“七师弟”
面前装装大了。
他问李玄清:“大哥,五师兄还没来么?”
“他腿脚不便,快不了,不过今晚也该到了……”
李玄清突然卡住话头,颤抖地指着角落方桌那四人,绝望道:“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是别人家!
知不知道不能掀别人家的桌子!”
此时被白狐主掀起的桌子已经飞到半空中,被刁邪用法术止住,只见他念念有词,桌子朝白狐主反砸回去。
乱飞的桌子下,移山道人正盘膝坐着数钱。
鲇鱼须的秀才二师兄睁开两汪水泡眼,扯着他师父衣袖道:“师父,七弟来了!
七弟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移山道人抬头飞速瞅了朱华一眼,喜道:“徒儿你来了!
为师想你好苦哇!”
他忙把钱揣进怀里奔过来大力拍着朱华的肩膀。
“师父,徒儿也很想念您老人家。”
阔别多年,朱华一时百感交集。
白狐主接住桌子往天上一丢,跑过来道,“老七,你终于来了!”
这一家人亲热地嘘寒问暖之后,方围了一圈在蒲团上坐定,就听院子里的老六呼哧呼哧跑进来喊道:“五师兄来了!
五师兄来了!”
于是一干人又纷纷站起,还未迎出屋,就见一清秀少年被推了进来。
这少年正是黄岩派的五弟子,龟精容瑾,他自小手脚俱废,终日坐于轮椅上。
为他推轮椅的是个看去比他年纪略小些的娃娃脸的童子。
移山道人扑过去道:“老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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