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对我很重要的人。
我只要破阵忍上半日,到太后面前说个吉祥话,他都不肯。”
段罗敷神情黯淡,几乎不似往日那飞扬跋扈的女霸王了。
情字煞人,而人总喜欢把一切都押在这个字上,自以为痴情。
颜子忧目光清冷如寒潭。
景睿常说颜子忧骨子里是个冷情的人,便是看了他这般疏淡神色。
“要我为你劝秦破阵?他哪里会听我的。”
颜子忧收起了清冷的目光,无奈的耸耸肩道。
“他若不听,我再劫你一次。”
段罗敷翻脸如翻书,阴沉沉的哼笑道。
还是男人好!
颜子忧心中双手朝天大声疾呼自己断袖这条路真是走对了。
黑色的誓言
颜子忧靠在门边,无奈的看着庭院里抱臂四处转悠的俊朗男子。
“秦将军,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颜子忧苦口婆心的劝了秦破阵不下二十遍,他愣是东拉西扯打岔打到院子里。
“罗敷让你劝我去薛太后寿宴?”
秦破阵回了头问一句。
“你知道就好,罗敷姑娘的鞭子颜悦可消受不起。”
秋风瑟瑟,颜子忧双手交握在袖中。
“子忧,你为何总叫我秦将军呢?”
秦破阵走到了屋门口。
“那叫你什么,你又没个一官半职。”
颜子忧白了他一眼。
“可你一直叫陆明谦的字,却连一声破阵都不叫我。”
秦破阵素来直言直语,尤其是在颜子忧这种喜欢插科打诨回避话题的贯骗面前。
颜子忧歪过头不理睬他。
晚风袭来,颜子忧不加打理的乌黑长发已然及腰,随风肆意飞扬。
他却只是怕冷的贴紧门边,握住自己的右腕。
秦破阵也不再坚持,注视着满院的荒芜,“你兄长去世后,你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吗,为什么不回家乡?”
“家乡也没有人了。”
颜子忧同样看着满院野草。
“那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苦守着京城干什么,你也不想入仕吧。”
秦破阵瞥了一眼院咀嚼野草的黑马。
“我哪里也去不了。”
颜子忧恍恍惚惚的笑着说。
秦破阵目光深沉的凝视颜子忧的眼眸,男人眼中却只有漫不经心的笑意。
秦破阵难得的叹了口气。
“飞骊擎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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