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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踉跄了两步,胸中火气冲天,哪里还管成安柳说了什么,身上的痞子流氓气顿时发作,扬起胳膊甩开成安柳,鼻孔朝天的骂道:“少管姑奶奶的事,不然待会把你一起揍了。”
这女子虽然看起来不俗,可对于在茺泮镇晃荡了二十几年的自己来说,这两个人绝对是外乡人。
既然是外乡人,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再说,茺泮镇说话的人是胡家,谁敢将胡家怎么样,她就是在胡家办事的,这还有什么好忌惮的。
成安柳看着她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嗤笑一声,手臂一晃,就将她的肩头捏住,然后只见捏住肩头的五指微微下陷,耳边就传来了杀猪般的声音,“啊……痛,痛,痛死了,放开,放开。”
成安柳再将手腕一弯,顿时响起一阵骨头脆裂的声音,女人已经痛得哑了嗓子,眼睛都瞪得凸了出来,整张脸都扭曲的不成样子,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身边那群站着的女人们齐齐的脸色刷的就白了,有一个机灵点的,连忙讨饶道:“大人快些放手吧,怕是她这条手臂都废了,您还是放手吧,是小人不识抬举,惊扰了大人,我们马上就滚,马上就滚。”
成安柳将手中女人踢了一脚,直接踢翻在地,笑道:“早先怎么不见你们说两句好听的话,啧啧……真是没人教化的奴才,赶紧滚吧,别脏了我的眼。”
得到赦令后,那群女子连忙把地上疼得打滚的人扶了起来,然后押着竺夏准备离开。
竺夏神智有些涣散,心中不断念道:要是就这样被她们拖走了,以后的日子肯定会生不如死的,不要,不要,不要那样,哪怕是死,他也不要过那种生活。
在众人以为竺夏已经晕过去的情况下,他却一下子咬破下唇,逼迫自己清醒了过来,然后奋力挣开押他的女人,奔跑了起来。
怎奈他身子本就虚弱得不行,刚刚又被殴打了一顿,加上腿脚不灵便,没跑出几步就又被捉住。
竺夏趴在地上,双手手指扣着花坛边的石子,死活不肯起来,两个女子心急火燥的用力拖着他,双方就这样拉扯了一阵,竺夏的手终于松开了,但仍旧不死心的在地面上刨着。
万堇帆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一个神志不清的男子紧紧抠着地面,被两个女子粗暴的拖动着,被拖动的痕迹很明显的画在地面上,还有十道血红的印子,那是男子手指抓破后,流出来的血汁浸入地皮后出现的。
万堇帆觉得这个画面刺眼得很,不禁触动了她的恻隐之心,便开口道:“你们可以滚了,这个男人,留下来。”
揭疤
万堇帆没有因为竺夏的入住而改变丁点。
还是一如既往的倒弄她的花花草草,窝在阳光下看她的书,朝九晚五,生活规律。
才三天时间,竺夏身上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
这倒是颇让成安柳吃惊不小。
一个弱质男子,居然能在受那么重的伤害后转瞬养好,真是比她的身子还强健。
她试图问过竺夏是不是吃过什么,或者遇见过什么高人,竺夏却告诉她,自己从小被打,身子已经习惯了,这点伤算不得什么。
成安柳气结,自己也是从小被选进皇家御前侍卫接受艰苦训练的,吃过的苦,受过的伤肯定不比他少,再说,能在帝王面前脱颖而出,更是不知道要付出比别人多多少倍的艰辛才能做到。
这副自己一直得意的身板竟然还比不过一个男子,真是岂有此理。
这夜,万堇帆在屋中看书,神情沉重,片刻后又有一丝恍然。
正苦思冥想之际,房门却被推开了,进来的是竺夏。
何婶煲了汤让他给小姐端进来,他一直对这位救了自家命的小姐心存着莫大的感激。
那天,他原以为要么会是自己的死期,要么就从此开始地狱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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