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恭恭敬敬的应了。
只有陈伯还忧心忡忡的在一边絮叨了两句,见景焄不搭理他,又唉声叹气的走了。
那封信的作用显然不小,午饭过後不久,守门的家丁就急急的跑进来道:“老爷,那几个挑事的来了。”
景焄正端着茶盅小口的品着,听了这话,眉毛也不抬,对着碧绿的茶水轻轻的吹了口气:“让他们进来吧。”
那几个壮汉进来,看见他就跪,口齿含混的告着饶,脸颊上都肿得老高,看来是被打得不轻。
他们後面还跟了几个人,抬着几口檀木箱子站在院子里,领头的是个满脸和气的小胡子,上前对景焄作了个揖:“小的是岳府管事的,我家公子特命小的来贵府解释,我们国公府向来家法严谨,从不敢纵容下人做些抢占民田的勾当,这次的事纯属这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狐假虎威。”
他堆着笑道,“公子说他们几个就交由府上处置,另外还有些礼物算是聊表歉意,呃……将军那里,公子会亲自去赔礼的。”
景焄放下茶碗,觑了他一眼,又懒洋洋的掉过头去:“凭我处置?”
他冷哼一声,“难道我还能不顾王法把他们打到断手断脚麽,就算留在我这做苦力,我也没有多余的闲饭给他们吃,一并带走吧。”
那管事的应了一声,便领着众人正要走,景焄却咳了一声,站起身来。
“这件事你们公子从头到尾知不知情我不清楚,不过你管着岳府在蓟州的大大小小事务,怎麽会一点风声也不知道,”
他拿起一边的扇子敲了敲小胡子的脑袋,“我也不会为难你,只是让你记住,这次我放过你们不是因为脾气好,再让我听说有这种事……”
看着小胡子难看的脸色,景焄反倒笑了笑,慢慢道:“爷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脸上虽带着笑,话语却是不自觉的带着寒意,那管事的听着,额上出了一层汗,支支吾吾的答了些什麽,随即带着人就走,还险些被门框绊了一脚。
陈伯显然是被唬住了,搓着双手忐忑的蹭到景焄面前:“老,老爷,那个什麽将军与您是什麽交情啊?”
景焄心情还算不错,虽然没有答他,却也懒散的挥了挥手:“送来的那些东西你们分了吧。”
每日午後,蓼湘都会在院内的竹椅上小寐片刻,可是今天却独自在卧房里翻着书册,景焄慢慢走过去,靠在他耳後笑道:“你还看得懂这个?”
这话本是玩笑之言,蓼湘却将书一丢,冷淡的说道:“我不识什麽字,自然看不懂。”
景焄这才察觉他的不对劲,奇怪的问道:“你怎麽了?”
蓼湘摇摇头,又恢复了往常的神色:“那件事,解决了麽?”
“哦,没事了,”
景焄与他面对面坐着,笑了笑,“那日我离京,百里霂拿那枚印给我时,我还觉得他操心太过,没想到这麽快就拍上了用场。”
蓼湘冷着脸听着,忽然点头笑了:“百里将军果然有手段,连岳大公子也被他收的服服帖帖。”
景焄仍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还附和地点了点头。
蓼湘看了他一眼:“初次见到百里将军时,还是在灵州,那时他一身戎装,可谓英姿飒爽,”
他说到这,又低下了头去,“但是上次我夜探将军府向他求援时,见了他私下装束,比寻常要少了些英气,却更是俊美无双,算来我还从未见过比他更……”
“够了,”
景焄有些愠怒的打断他,“你在我面前这样夸赞别的男人,是打量我不会吃醋麽?”
“你……”
蓼湘一时气结,用力在桌子上拍了一记,“你吃什麽醋!
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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