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焄一瞬间就泄了气:“是,我知道这些事你会记得一辈子,你若不肯原谅我又何必留在这里?”
“哦?”
蓼湘挑起眉毛,“你这是赶我走?”
“蓼湘!”
景焄低吼了一声,随即又颓然的转过脸去,“我累了,不想再与你起什麽争执了。”
这是男人第一次在他面前示弱,褪去平日的强硬与霸道,露出稍显疲惫的姿态来。
这丝毫没有让蓼湘感到什麽胜利的喜悦,反而让他的眼眶隐隐泛酸,他捧起男人的脸,贴上他绯色的唇瓣,轻声道:“我也不想。”
因为穴口还湿润的关系,男人的进入几乎没有太大的阻碍,一条腿被盘在男人的腰间,另一条则被架在那宽阔的肩上,随着动作白晃晃的在视线里摇曳。
男人的小腹用力的挤压着他腿间早已残缺的器官,胸口早就被亲得红肿不堪,连乳尖都比平日里涨大了几倍,臀间又涨又热,随着体内某处被男人的灼热不时触碰,他逐渐连声音都叫不出来,只能抖个不停。
就是这样一副被蹂躏的惨象下,他心里竟然隐隐的有了些难言的喜悦。
第二十九章
只是短短几日,秦德宝就觉得自己仿佛从地上飘到了天上,原先那帮目中无人的孙子一个个又热络的巴结了过来。
被他揍过的那个小太监脸上的青肿都还没消,却是堆出一脸腻死人的笑送了平日难见的好酒好菜来讨好他。
俗话说哄死人不偿命,秦德宝说到底也只是个半大孩子,被奉承的极是受用,趁着蓼湘不在,跟他们喝了个酩酊大醉。
直到第二日起来头还隐隐作痛,若不是外面的敲门声不肯消停,他必是要睡上一整天的。
门外是最近熟络起来的蒋全,还是那副恭敬地模样,小心翼翼的问道:“湘公公可在麽?齐大人在外面候着他呢。”
秦德宝打了个呵欠,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答道:“公公去皇上寝宫有两日了,还没回来过,我哪敢去找他。”
蒋全忙道:“那是自然的,只是……齐大人好像有事要找湘公公,小的也不知道怎麽回他。”
只因秦德宝上个月已升了一级,他说话更是语带小心了些。
“急事麽?”
秦德宝挠了挠头,“那我跟你走一趟吧。”
蒋全忙应了,低头引着他向园外走去。
齐苓这次倒是穿着官服,见了秦德宝不由奇道:“我兄长他……”
秦德宝忙作揖道:“小的见过齐大人,湘公公这几日都在皇上身边走不开,齐大人若有什麽事对小的说也是一样的。”
齐苓一怔之下就笑了,他摆了摆手道:“我也没什麽事,不过来看望兄长罢了,”
他打量了秦德宝一番,又道,“那次来得匆忙,未曾请教小公公在何处任职?”
秦德宝毕恭毕敬地答道:“小的只是湘公公手下的随侍罢了。”
“哦?”
齐苓闻言便从袖中掏出了一锭银子,向他道,“这个你且拿着,就当是你照料我兄长的谢礼。”
秦德宝吓了一跳,哪里敢收,他向来只见过小太监的家人向那些老公公们送礼以求关照,哪有给他们这些下人银子的道理。
他连连摇头:“这个小的可不敢要。”
齐苓不由分说的把银子按到他手里,笑道:“小公公莫不是嫌我给的少了。”
“这……这是哪里话……”
秦德宝话都说不利索了,他自从听见齐苓恭恭敬敬的称蓼湘为兄长的时候就很是佩服这个年轻的官员,与他所见过别的宦官的家人大为不同,此刻还如此温和的托他这样的小太监好好照顾蓼湘,他由此认定,这位齐大人真是不得多见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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