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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便传来一闷响,似乎是给了骆罕一下子,接着又道:“你这是想毁了风狼,还是毁了你自己,嗯?”
持续的摔打声从那边传来,离鸿听着就觉得痛,苦于爬不起来,始终看不见狼主究竟下了怎样的狠手,而骆罕却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过。
“好好的天南堂主不做,倒去惹这么些么蛾子,你这是想做什么,难不成想要狼主的位置?”
他话语中寒意愈发地重,又要下手时,却听骆罕模糊地笑了一声。
骆罕齿间的血一滴滴落到地板上:“我知道你是谁。”
狼主突然僵住了,他用力抓起骆罕的脖颈:“你说什么?”
骆罕却只是盯着他面具下的眼睛:“你现在知道我想要什么了?若是这次顺利,天南堂覆灭,你如同断了一臂,接下来几个堂口也不难对付,最后你还剩什么,你只能……”
他还未说完便放声大笑,笑声古怪得厉害。
“你杀了我,还要当心……”
他只说了半句,头颅便被一阵风旋了下来,瞪着眼睛被狼主提在了手上。
狼主将那颗头扔出门外,带着满手的血走向离鸿身边,垂眼看着他:“真没用,还中了毒。”
“狼主……”
离鸿僵硬地躺在地上,拿不准他要做什么。
“这毒厉害,你要是想保命就把这只手砍了吧。”
狼主蹲下来,从腰间拔出一柄银色的匕首,“我来动手?”
“不……”
离鸿刚吐出一个字,便察觉到左手已被他抓住了。
手腕被勒住时离鸿下意识紧闭双眼,然而手上感觉到的并非尖锐的刺痛,只有掌心微微发涨,伤口处的毒血渐渐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离鸿觉得不对,睁眼一看,却原来是狼主正不知用什么古怪内功,将他手上的毒血逼了出来,血色慢慢由黑转红,在地上汇成了小小一滩。
狼主面具下的眼睛微有些轻蔑的意思,很快将他手一松,两下解了他穴道,站起身道:“把血止住。”
离鸿费力地抬起发麻的胳膊,撕下衣襟裹了手,狼主丢下他和那具无头的尸体便飘然离去。
等他挣扎了好半天才扶着墙爬起来,身后的门忽然被大力踢开,一个人结结实实拍在了他背上,险些把他撞倒。
“六子,你怎么躲在这,我找了半天。”
南柯一低头看见他包得粽子似的手,“手怎么了,狼主弄的?”
离鸿指了指墙角那尸身:“不,是骆罕……”
他看着南柯忽然想起来什么,“外面那些人解决了吗?”
南柯大喇喇地摆了摆手:“他们已经走了。”
离鸿呆了呆:“那几大门派怎肯这样就轻易退去。”
“他们本是打着为洪家报仇的旗号而来,现在真凶已被拿下,还想怎么样?更何况狼主和火獠卫都已到了,恐怕想请他们留下来他们也不敢。”
南柯得意洋洋地说着,“那个洪家小子当众指认凶手十分不寻常,我知道这是你的功劳,还有求酣甜香解药的事想必也不容易,你是今天的大功臣,天南堂的人正在四处找你要磕头谢恩呢。”
离鸿摇了摇头:“我并没做什么,说起来,那些太虚宫的人也就这么善罢甘休了?”
“太虚宫?”
南柯嗤笑了一声,“骆罕献给狼主的那本心法是假的,真的太虚心经早在他私通几大门派时作为投奔的凭据还给了臭道士,那帮牛鼻子知道杀害老道士的人原来是他后脸色难看得厉害,方才把他的头提了回去,说是要祭奠那个老道士,最后还罗里吧嗦说了一堆,谁理他们。”
离鸿也不知方才外面究竟争执成了什么样,竟就这样被南柯一笔带过,不由得好奇道:“那么岭南派没有要回离恨刀吗?”
“这个更好办,我跟他们说这把刀是姓杨的要的,让他们去找姓杨的理论,他们一听这名字就灰溜溜地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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