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鸿呆呆地望着他,不知如何回答。
“骆罕可不像你那般蠢,他一向沉稳狠辣,做出这些事,怎会没有蹊跷。”
离鸿一怔,尴尬地低下头去,略一思索,狼主说得确实不假,这些事连在一起,竟象是存了心地引火烧身。
“可是……骆堂主做这些事,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
狼主似乎是气极反笑:“这是我让你追查的事,倒来问我?”
离鸿自知失言,忙闭上嘴。
狼主站起身,最后冷冷道:“这几日的事我暂不追究,但你若再惹了麻烦,可别怪我脾气好得有限。”
没过两日,离鸿便同迷花儿几个受了伤的被送往云州,这里风景依旧,不过安排的住处比原先宽敞奢华了许多。
他连续躺了几天,却始终是浅眠,好像一闭上眼睛,云弘的面孔就会出现在脑海里,已不再是多年记忆模糊中的样貌了,清清楚楚的俊秀模样,手里执着长剑,不由分说地刺进了自己胸口。
胸口的伤刚刚有些愈合的趋势,伤口痒得象是有蚂蚁在爬,离鸿再也躺不住,提起床边的刀就来到了院内。
原本田老夫子叮嘱过,让他痊愈之前不要乱动,但逐影刀法是极易生疏的东西,无法丢开手去,再者他也不想一味沉浸于酸苦的思念中。
秋风瑟瑟,扫起庭院里的落叶,卷着少年舞刀的影子起起落落,很快这庭院关不住他,又带着刀挟起风跃到了院外,刀势凶猛,带动得大片树枝摇晃起来。
他自己却不觉得,只是苦恼地锁着眉头,云弘的影像依旧是赶不走,冷峻的面孔和当胸一剑把他心都刺痛了,于此时,手中更快,离恨被舞得化作了一抹银光,直把一旁瞧见的人都看呆了,等他自己回过神来,外间这片地方早已被糟蹋得乱七八糟。
离鸿呆呆地看着满地断枝枯叶和碎裂的石桌石凳,喘了两口气,又打量了一番手上的长刀,不知今日的刀法为何会比往日快了许多。
“您要不要进屋休息一会,这里我来打扫。”
一旁的下人小心翼翼说道。
离鸿转过身,看着这个胖乎乎的壮汉,既惊又喜:“阿贵!”
阿贵却没有那么吃惊,似乎早就认出他,只憨憨笑了声:“离少爷。”
离鸿被这个陌生的称呼弄得有些无措:“阿贵,我们不是说好以兄弟相称么,你怎么又……”
阿贵挠了挠头:“您现在是副堂主,我不能这样没规矩。”
“咳,你叫少爷倒让我不自在,我这么个粗人,哪里像少爷了。”
离鸿收了刀,上前笑嘻嘻地说道,“说来我还没谢你呢。”
“谢……谢我什么?”
“这个,”
离鸿从衣襟里扒出那个小银鱼,“多谢你替我寻到它。”
阿贵不好意思起来:“小事一桩,还多亏它份量轻,不值什么钱,不然那些人眼馋藏起来就不好办了。”
离鸿又拍了拍他的肩:“还有你给我捎来的笛子,我常常没事做的时候瞎吹吹,心里就会好受些。”
阿贵眨巴了几下眼睛,愣愣地看着他:“什么笛子?”
第27章
离鸿也愣住了,他拉着阿贵来到房中,取出那支陪伴他两年的竹笛:“这个……不是你送的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
...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国家队运动员管佩从来都不相信缘分这个东西,直到他遇上了代玉,第一次她求他帮忙,说那个男人是人贩子要卖掉她,第二次她还是求她帮忙,那个她口里的人贩子原来是她父亲,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原本同意被卖掉...
...
吴一楠无意间看到老婆在自家楼下跟市委秘书激情拥吻,继而得知自己的副科长职位是市委秘书帮的忙,愤而跟老婆离婚,随之被撤职换岗,人生处于低谷之中。现场会上,吴一楠对刘依然产生好感,对她勇敢反抗和揭露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