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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离鸿欢喜地抱住他的腰:“那就快练起来吧,等习完淫蛊就不会再犯了对不对?”
他说完,又不自在地咬了咬嘴唇,“姜腾在你身上弄的东西,我一样都不想留。”
狼主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只略显疲惫地合上眼皮,将额角抵在他的额角上。
离鸿自看了他的裸像之后,心中早就猫抓似的隐约发痒,之前还有怒意压着,现下这样抱着他,再想起一月前所尝过的销魂滋味,便不自觉有些蠢蠢欲动。
他盯着狼主排扇般的睫毛,悄声道:“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狼主听了这句,唇角微抿,极轻地点了点头。
这间石室里只有张不大的石床,离鸿怕压痛了他,便自己躺上去,把狼主安放在自己身上,然后仰起脖颈,痛痛快快吻了一番他的唇舌和颈项,只觉滋味比记忆中更加甜美。
他今日穿着件鸦青色的锦衣,衬得肌肤色泽如同象牙般光洁白皙,离鸿刚要伸手去解他的衣带,抬眼间却发觉狼主微微垂着头,似乎并无什麽兴致,甚至带着些倦怠。
“你怎麽了?”
离鸿停了动作。
“没什麽,”
狼主张开眼望了他一眼,将手放到他后颈上,“你做吧。”
离鸿却已阖上了他的衣襟,将他有些凌乱的额发理顺:“你好像不太舒服。”
狼主看了自己左臂一眼:“伤口,有点疼。”
离鸿头皮一紧:“是了,你还有伤,让我瞧瞧现在如何了。”
褪下狼主半边衣衫时,离鸿胸膛还是跳得厉害,他努力遏止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低头去看那个正在愈合的伤口,只见伤口并不大,却泛着诡异的蓝色,一丝丝渗入到了肌理里。
离鸿吃惊地张开嘴巴:“这究竟是被何物所伤?”
“痴箭的冰锥,”
狼主微微苦笑,“我没防着他临死前还有这一手,虽然伸手挡了一下,却还是被那小小暗器穿透胳膊刺入穴海。”
离鸿又是一惊,怪不得白煞说他几个月内都不能妄动真气,寻常练武之人穴海被破怕是要立毙当场,饶是狼主内力深厚也不知多久才能痊愈。
“最麻烦的是,这冰锥入体后我无力逼出它来,它寒气未化,弄得我不大舒服。”
离鸿忙道:“我帮你逼出来如何,焚心诀至刚至阳,我将内力沿着你经脉徐徐送入,相信不多时就能化了冰锥。”
狼主打开他的手:“胡闹,你如今正是练功的要紧时候,岂能胡乱耗费内力,若是焚心诀能练到第七层,七绝峰一战才算稳妥,这剩下来的一个月,你给我乖乖的,别惹什麽么蛾子。”
他说完,小声打了个呵欠,“再说小小一个冰锥,制不了我多久。”
见他态度坚定,离鸿也不好多说什麽,轻轻叹了口气道:“你累了吧?”
“嗯。”
离鸿摸着身下坚硬的石床,又道:“这里简陋,你回房睡吧?”
“嗯。”
狼主懒懒的,从鼻腔里应了一声,却不动弹。
“要不,”
离鸿摸着他的头,“我抱着你,就这样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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