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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润当时拗不过情面,差点吐口答应,萧窈另有意中人,却是不愿意。
萧谏护着妹妹,更是死活不允,言辞凿凿地道:“宁做天上孤鸟,不做地上妾小!
我妹不给人做小!”
二皇子带着重礼来府上几次都被他不冷不热地挡回去了,害得这几年二皇子对萧家甚是不满,经常在背后使绊子害人。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萧谏都知道,但爷爷是他的亲人,亲人的坏,有时候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萧谏怔怔伫立半晌,心中一阵酸楚涌起,蹲下身去,埋头呜呜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想:“照这么下去,我这辈子是娶不上媳妇了,我总不能真的去强抢民女吧?”
也不知哭了多久,他哭累了,偏生悲从中来收不住场,有气无力地哽咽着,这时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茫然抬头,见身边站着一个青年男子,看来有二十五六岁,身着宽大的黑袍,深紫色的衣边。
相貌极美,两只黝黑的眼珠盯着他看,满眼俱是好奇之色。
河边停了一只船,瞧来是刚从船上下来。
那男子见他抬头,便问道:“你哭什么?怎么这么伤心?还是哪里不舒服了?用不用我给你看看?”
他身后跟了两个人,其中一人手中提了个药箱,同样满眼疑惑地看着萧谏。
萧谏道:“我没有不舒服。
只是心里难受,就哭起来了。”
那青年男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试探着问道:“你这衣服……”
萧谏悔悟过来,自己穿了一身新郎的红衣服,傻乎乎地蹲在这秦淮河畔大放悲声,的确怪异了一点,当下伸手就脱衣服,道:“这衣服不能穿了!
坚决不能穿了!”
把外袍脱下,一把扔进了秦淮河中,接着开始脱中衣,随脱随扔,然后只剩了里衣,光着胳膊腿站在那里,忽然身上一凉,觉出不对来,登时尴尬无比。
而后一干人看着他,都愣住了。
那男子微蹙眉,片刻后道:“你冷不冷?”
萧谏呐呐道:“也没觉得冷。”
见那男子身后的随从已经露出了笑容,他忽然感到无比的难堪和羞涩,脸色一点点涨得绯红,低声道:“不好意思,忘形了。”
那男子也不在意,道:“我船上有衣服,要不要上去先穿上?”
萧谏道:“如此也好,多谢兄台。”
当下随着他上了船,待进了舱室,见那船外表也就是一只旧船,室中之陈设却甚是雅洁精致。
那男子吩咐随从去拿了一套黑色的衣服过来给萧谏,萧谏连忙穿上,听他又问道:“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何这般伤心?”
萧谏低头不语,片刻方道:“说也无妨,我……我被我的新娘嫌弃了,她瞧不上我,竟然在拜堂的时候要以死明志。
我还有什么脸见人!”
边说一边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那男子劝道:“子不我思,岂无他人?她不喜欢你,自然会有别的女子喜欢你。
以你这般人才,还怕找不到更好的姑娘吗?自己躲到这里哭什么?”
萧谏摇头叹气,想起来自己从十六七岁开始奶奶就开始张罗自己的终身大事。
如今两年有余,这中间说了多少门亲,却都不明所以地无疾而终,果然悲惨落寞。
他看这男子温柔和善,虽是初次相逢,却忍不住把心里的抱怨说了出来:“今年我奶奶找那算卦的找了十几个呢,都说我红鸾星动,结果却这样!
看来算卦的都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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