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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的周祈年,已经被她气的牙痒痒了,俨然不想和她有以后了。
小狗狗最重视承诺了,她没有遵守承诺,他大概,再也不会回头了吧。
似乎能猜到她心里所想,高霏霏说:“放心吧姑娘,我说了,他是我的儿子,我太了解他了。
他就是只小狗,很可爱的,”
她随即朝云盏眨了眨眼,“现在他正气头上,说点儿气话很正常。
等过了这阵儿,你跟他撒个娇,再不济,死皮赖脸地缠着他,他肯定举白旗投降。
他小时候我带他算过命,他这辈子注定栽在女人手上。”
云盏噗嗤笑出来,她还是头一次听到有母亲形容自己的儿子,是用小狗这个词的。
或许也是因为有这样的母亲,才会有周祈年那样性格的儿子吧。
后来高霏霏走了,她接到周听澜的电话来的,来得突然,一件换洗衣服都没带,或许也不是突然,可能是没有必要吧。
没有必要留在这座举目无亲的城市。
云盏看着窗外的太阳,正午时分的太阳光线强烈,等到了傍晚,火烧云荼蘼天空,广场外不少人举着手机拍照,记录晚霞。
云盏以往也会和这群人一样,拿着手机拍照,拍完后发朋友圈,不,不是的,和周祈年在一起之后,她的朋友圈再也没有更新过,因为她有了可分享日常点滴的人。
火烧云渐渐退场,夜晚拉开帷幕。
咖啡厅离小区不远,云盏是走回家的。
所有的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小区篮球场上依然有少年英姿飒爽,健身器材区依然有小孩子们嬉笑玩闹的身影,灌木丛在夏天野蛮生长,路边地灯泛着乳白色的光,风是热的,天是黑的,世界是在运转的,时间是往前走的。
云盏绕了小区不知道多少圈,可空气里还是有挥不散的属于周祈年的气息,他蛰伏在她生活的角角落落,像是围墙上紧密攀岩的爬山虎,在她的人生里爬满了轨迹。
手机叮咚一声。
有消息进来。
云盏打开,是周听澜发来的消息:【他上飞机了,抱歉,云盏。
】
四点的飞机,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到底还是等到最后一班航班才走。
明明被她拒绝了啊,为什么还要等到最后一刻呢?
云盏大概能猜到周听澜为什么道歉,因为高霏霏。
她不甚在意地笑笑,将手机锁屏,塞进包里,仰头,看向二楼那个阳台。
她有时候早起来找他,会在这个位置扯着嗓子喊他:“周祈年——”
喊下不超过十秒,他便从阳台里冒出头,他还是不习惯长发,头发剃的只剩一层浅浅的青茬,刚睡醒的模样慵懒又有点儿痞气,“有没有礼貌,叫老公知道吗?”
云盏呸一声,“不要脸。”
然后对视着,无声地笑。
……
云盏眨了眨眼,收回视线。
夜色昏聩,视线迷离,她蹲下身哭的泣不成声。
她以为她和周祈年会再见面的,他会有假期,会回国,哪怕以朋友的名义远远地和他见一面就好。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那年除夕夜,周听澜来云盏爷爷家找她,沉默着帮她堆好雪人,簌簌飞雪落下来,他每一句话都伴随着白雾,融入空气里,冷到人骨子里:“现在局势不好,祈年会在国外待很久,大概五年。
他说五年也行,五年后再说吧,也不一定会回来,可能去别的城市,看到时候找了份什么工作吧。”
其实这话还是美化了,周祈年还说,反正他孤家寡人一个,无牵无挂,去哪座城市待着都行,在国外待着也行。
他还混不吝地说,我在国外还挺抢手的,好多女孩追我,只不过她们的口音多少有点儿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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