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周祈年一本正经地纠正,“是,把你草哭。”
“……”
他一脸风轻云淡,看向云盏的眼神直白,往日的难忍与克制像是窗外白茫茫的雪,此刻雪化成水,露出满是泥泞的地面,露出他原本的样貌,燥热和侵占欲,仿佛下一秒,他就要被她生吞活剥。
也是这时候,云盏怕了。
周祈年说的是实话。
二十左右的年纪,网络上说,世界上最硬的东西是钻石,第二硬的就是男高中生了,第三硬的呢?大概就是军校男大学生。
男生的话题都挺荤的,管他是不是军校大学生,首先他得是个男人,在周祈年看来,是男人就是好色的,如果一个男人不好色,压根就没这种如果。
偶尔训练完大家伙躺在操场上聊天的时候,一开始聊的很正经,聊成绩聊上课聊比赛,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个混小子起了个头,话题开始带起了颜色。
人堆里鳞次栉比地冒出猥琐的笑声。
说什么谈恋爱真好,只有谈恋爱了才知道女生有多好,又香又软,和你们这帮臭老爷们可不一样,浑身上下不是汗臭就是脚臭,等大学毕业了还要混杂着铜臭味。
女孩子可香了,不是香水的香味,就是体香,奶香奶香的。
然后就有人眼红骂道:“这狗东西一看就是开房过的,不守男德,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拒绝婚前行为从我做起!”
“你他妈就是酸,谁和女朋友谈恋爱不想和她亲亲抱抱举高高?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想,你也别装,谁他妈窝在被子里看片的?你那被子都被你的子孙后代染的那么黄了你也好意思?”
分明是一堆人,叫的跟一群猴叫似的,嗷嗷嗷地叫,听的周祈年耳朵疼。
周祈年是从不参与讨论的,他经常叼着根杂草躺在操场上听他们吹牛,话糙理不糙,他们说的确实挺有道理的。
至少周祈年看来是这样的,云盏真的很软,也很香,奶香奶香的。
每次两个人接吻,周祈年心里都憋着一股火,憋着一股劲儿,想发泄,却又不得不控制。
说到底,还是怕弄哭她。
他对她真的毫无抵抗力,怕一到床上更控制不住了。
万一他爽了她却哭了,周祈年大概会留下心理阴影。
云盏老老实实地坐在他腿上,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你主动就是在床上主动吗?我俩第一次接吻都是我主动的。”
“那叫接吻?我还以为是哪个女流氓对我耍流氓。”
周祈年把她往膝盖处挪了挪,敞着的双腿又往外敞了点儿。
“那个时候感觉来了,有点控制不住,就像你现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硬了一样。”
云盏视线若有似无地往他那里撇去,意味深长地说。
“……”
车厢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周祈年半阖着眼平复着心情,另一只手多此一举地又盖在眼睛上。
云盏半个身子靠在副驾驶上,转过头细细地欣赏着自己害羞的只露出下半张脸的男朋友。
远方的教学楼响起铃声,宿舍楼区不少人穿着睡衣下来去食堂吃午饭,云盏伸手戳了戳他覆盖着眼的手心,下一秒手被他包裹住托在掌心里,温温热热的,很熨帖。
但他眼没睁开。
云盏凑近一看,惊讶:“你的眼睫毛好长啊。”
周祈年:“羡慕不?”
云盏点点头,想法很危险:“能剪下来给我做成假睫毛贴上吗?”
“一天天的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周祈年笑得不行,总算睁开眼,隔着挡风玻璃看到宿舍区域外走来走去的的人群,回来的人个个手上拎着食堂打包的盒饭,应该是给同宿舍的人带的。
大学宿舍都这样,一到冬天,大家伙个个不想出门,所以轮流派人去食堂打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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