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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祈年或许真的是国旗下长大的孩子,盘正条顺,澄澈涤荡。
穿着军绿色的礼宾服,戴着白手套的手一只手紧贴裤腿缝,另一只手敬礼,随风飘荡的五星红旗就在他头顶。
云盏看着那张照片,脑子里冒出一个词来——禁欲系。
“天天没事就看我们学校的公众号是吧?”
周祈年手还搁在她腰上,伸手掐着她的下巴,给她脸掰过来,看着她,“这么闲?”
“忙死了,天天六点半就醒,醒来就去图书馆看书准备期中考试,忙的只有上厕所的时间。”
周祈年听出来了,“上厕所的时候偷看我照片?”
云盏眼皮轻抬着谑笑:“对啊。”
周祈年是真无语了,“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百忙之中记得我这个男朋友?”
“没办法啊,别人的男朋友都是陪着她一块儿在图书馆看书的,我有时候看书看得累了,就会去茶水间泡杯咖啡,然后再看看你有没有给我发消息。
你给我发消息了,就回几句,没有的话,就看看那些照片。”
别说异地恋了,就连异国恋都比他俩轻松。
至少手机是在身边的。
周祈年的手机天天上缴,偶尔得闲拿到手机和云盏聊天也不能聊日常,学校里的东西不能随便拍出来也不能发出来。
而且周祈年也没什么日常,他的学习生活单调无味,上课、训练、校队,除此之外再也其他。
他双腿敞着,任云盏坐在他腿上也没什么压力,可无形中又有股逼仄的气流扑向他,他叹了口气,问她:“和我谈恋爱是不是很累?”
话语里满是自责和愧疚。
云盏本意不是如此,她就是想表达自己确实有在想他的,没想过他会这么自责。
她两手挂在他脖子上,慢悠悠地问:“下一句是不是要问我要不要分手?”
闻言周祈年低啧了声:“别人是穿上裤子不认人,你还在我怀里就不认人了?”
“你少来,分明是你先说的。”
“我就是怕你太累。”
“我不累啊,”
云盏头靠在他肩头,细细软软的声音近在耳畔,像初中的第一缕雪花温柔荡漾,“以前读书的时候学累了也不知道干嘛,只能坐在教室里发呆,那个时候我就想,要是有个男朋友就好了,他什么都不用干,就是存在在我的世界里就行。
也是那一刻我意识到,我要的其实也不是陪伴,是寄托。”
没有人二十四小时永远陪着你,但你可以永远驻留我心里。
“男朋友,”
云盏叹了口气,拿腔拿调地说,“你多少是有点敏感了。”
周祈年懒洋洋地哼笑着,没承认也没否认。
窗户没关严实,露出一小道缝隙,寒风传进来呼啸作响,像是狼群嗷呜的叫声。
风裹挟着初雪的湿冷,吹起窗帘翻涌,也吹起云盏亲吻中途被周祈年弄凌乱的头发。
两人对视一眼,呼啸声中隐约响起初雪落入人间的滴答声。
这场雪等了近一年,长久的等候与期待下落的第一场雪,像极了二人望向彼此眼里的浓浓爱意。
周祈年问她:“接着在这儿坐,还是回家去?”
云盏说:“回家吧,想见甜甜了。”
周祈年啧了声,挺不爽的,“想一只狗,也不想我?”
云盏已经从他身上下来了,因为周祈年来接她,所以她开会前就把要带回家的东西都给带来,省的还要绕回宿舍取。
学校管理层到底是精明的,超过六楼就建电梯,所以学校所有宿舍都只有六楼,省去了电梯钱,也省去了用电梯的电费。
她带的是单肩包,放在桌子上里面的化妆品不小心滑落出来,于是伸手把口红和粉饼装回包里,听到周祈年说的话后,瞥了他一眼,“你怎么老是和狗比呢?你又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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