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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齐越整张脸红透,气喷喷的,咬着嘴唇,那样子别提多委屈了。
他怕齐越暴走啊。
自己怎么就来的这么巧,就不能晚回来一会?真是该打。
心里正懊恼着,只听齐越说:“想笑就笑,我自认丢人现眼了。”
说完悻悻的去了床上躺着。
陈瑾瑜心疼死了,讷讷的说:“我是心疼你……”
说完觉得这话别扭,忙道:“娘子我去做饭了。”
晚饭的时候,齐越板着脸不肯起床,他是真害羞了,觉得特丢人,特没面子。
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就没这么丢人过。
“娘子,吃饭了。”
陈瑾瑜小心的唤道。
“不吃,烦着呢。”
齐越把头埋在被子里。
陈瑾瑜暗叹口气:“天热,别这么用被子……”
“热不死。”
齐越没好气的回道:“你自己去吃,别在这烦我。”
沉默了一会,陈瑾瑜语重心长的说:“娘子,这,这种事不丢人的,不瞒你说,我独自一人的时候,也是常常那个的。”
齐越:“……”
已经无话可说,只能深呼吸。
许久,许久。
齐越饿了,不光热,那趴在被窝里也热啊,呼吸都不顺畅了。
暗抹一把辛酸泪,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小声道:“你,咱们家以后再也不许有黄瓜。”
顿了顿:“你,要给我选择性失忆,忘了今天的一切。”
“……”
陈瑾瑜弱弱道:“好。”
过了两日,王婶和李婶来找齐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他教教这所谓的卫生巾具体怎么个做法。
其实齐越哪里会啊,他也是男人,只不过见过而已,就依葫芦画瓢乱做了个,然后陈瑾瑜又改良一下,才做出这么一个东西来。
不过,既然人家来求了,咱就得耐着性子教会。
王婶拿着棉花和白布,手里还拿着针线,一点点缝,时不时的问一句:“瑾瑜媳妇啊,是这样吗?”
齐越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这里面除了塞棉花,塞些碎布,不用的旧布也行啊。”
李婶说。
齐越摇摇头:“那些不干净,女孩子家用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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