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尔赤拿到了象征冠军的七彩翎羽,传说是从神兽凤凰身上摘下的,很是珍贵。
呼尔赤将孟清漓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说:“清漓,把这给你做成帽子。”
让其他的妃子恨得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晚上照例是盛大的庆典。
男人们哼起了天韵。
那是一种只有两个声调的古老曲调。
到了现代几乎失传,已经被列为世界文化保护遗产。
能在这里听到如此纯正的天韵,孟清漓感慨良多,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15
可惜春赛的喜庆气氛并未能持续太久。
卧病在床半年的匈奴王,终究没能抵挡住病魔的蚕食。
本以为挨过了塞外严寒的冬季,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枭雄能至少多撑一年。
在隆重的送葬仪式过后,逝去的王者被马车拉去草原深处。
在那里等待他的,是草原上的狼群。
这是塞外模式的天葬,与西藏的有所不同。
由于孟清漓还未有正式身份,未能进入主殿。
他远远地看着身着素衣跪在先父陵前的呼尔赤。
即使是父亲过世,呼尔赤冷静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悲伤。
许多大臣皆说,此为王者风范。
孟清漓却为此感到悲哀。
终是不忍心看下去,便早早回了房。
是夜。
他与呼尔赤已多日未见。
待到清漓半夜醒来时,却发现床边有个人影。
孟清漓轻叹口气,披衣坐起。
将一旁的灯拨亮。
取下了呼尔赤手中握着的东西。
那是他父亲一直使用的佩刀。
朴素、坚韧、锐不可当。
可惜佩刀依在,人面无存。
孟清漓替呼尔赤解下披风,轻说了句:
“晚了,该睡了。”
声音安定而亲和。
就像春风化雨,抚过伤痕,却引起了堆积于心中的剧痛。
呼尔赤将头枕在孟清漓的腿上,把脸贴到他肚皮上。
孟清漓的手不自觉地想抚摸这个男人的头发。
却猛然惊觉自己异样的感情,犹豫着停在半空。
这时,看不见表情的男人的身子微微抽搐起来。
孟清漓感到肚皮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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