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富商,他爹是吃田螺死的,所以他从小就被告诫,不许吃田螺。
可有天在外做客喝醉了,没留神上了一道田螺,他酒醒之际发现自己已吃了一整盆,吓得不行。
回家当天就腹泻不止,日益消瘦,随时随地内急,外出不得不带着马桶。
他很愁,找江晚衣看,没看好。
我知道后,就去他家住了一个月。
最后跟他说,他那天压根没吃田螺,田螺是被别的客人吃掉的。
那个客人也出来做证。
他听后,当天就不腹泻了,再然后,慢慢好了……”
姬善说这话时眼睛亮晶晶的,时鹿鹿就专注地看着她。
“江晚衣告诉我,田螺里有很多虫,如果没熟透就吃容易生病。
富商他爹估计就是那么死的。
可富商吃的那盆是没问题的,他的腹泻,源于癔症。
我治好了他,他给了我好多好多钱。
他说,从前不知,原来外出不用带马桶,是这么好的一件事。
自那后,我就总找江晚衣治不好的人来治。”
时鹿鹿的目光闪了闪,忽道:“风小雅?”
姬善一怔,神情有一瞬的不自然,道:“他不需要我。
能治好他的人,先是江江,后是秋姜。”
不
是她。
“你问过很多次了,我也否认过很多次,可情蛊还是判定我喜欢他,如果情蛊没有出错的话,那大概……是吧。
我凝望了他太久,久到成了心结。”
那心结深埋心底,不可捉摸,不可言说。
时鹿鹿的神色很平静,既没有像之前那样吃醋,也没有显得难过。
他又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起身,将煮沸的肉汤连瓮一起端过来。
姬善嫌弃道:“能不能吃啊?”
时鹿鹿折了两根藤条做筷,夹了一筷肉喂给她,姬善张嘴吃了,一怔道:“熊掌?”
“嗯。”
“太难吃了。”
姬善想,要是走走和吃吃在这儿,看到如此暴殄天物肯定要哭,“首先,新切的熊掌是不能吃的,要放入坛中封存一年,彻底干了再吃。
其次,炖煮之时,要先抹一层蜂蜜,文火慢炖方熟,你这才煮了多久?还有……”
时鹿鹿扬一扬眉。
姬善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古怪,问:“这些小人哪里来的?”
时鹿鹿一惊,立刻回头,身后空空,并无人影。
“怎么……这么多小人?”
姬善又道。
时鹿鹿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洞壁,上面只有篝火映照出的光影,怎么看也不至于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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