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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繁知晓太子没有安排此事后,心里松下了一口气。
他把今天查到的和太子细细讲了讲。
哪里想到太子脑回路清奇:“你碰他的那个了?”
宁繁:“……”
宁繁无奈道:“我拿的是玉佩。”
“玉佩和他那玩意儿放一起几十年,拿玉佩就等同触碰他的东西。”
宁繁不理解太子这清奇的想法:“玉佩和他的东西搁着一层红布,我没有碰他的东西,再说真碰了又如何?都是男人,像是谁没有碰过一样。”
“你就没有碰过孤的。”
宁繁真要被气笑了。
他表示过要帮慕江。
但了不起的太子殿下不知道怎么想的,完全不让宁繁用手触碰。
宁繁揉了揉眉心:“太子殿下一个人在这里生气吧,我回去睡觉了。”
他刚走两步路,慕江从身后追了上来,把他打横抱起来往里边走。
房间里的太监丫鬟都低下头装成没看见。
宁繁觉着自己的威严落了一地,忍不住推他两下:“把我放下。”
慕江:“不放。”
床帐放下来之后,里面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吮吻声,宁繁的喘息断断续续,声音颇为动听。
天冬一看状况不对赶紧把房间里侯着的人往外撵。
过了许久,宁繁在太子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混账。”
慕江眸中带笑,鼻梁贴着宁繁的鼻梁:“再混账也是你的夫君。”
宁繁被他咬得脖颈和锁骨酥酥麻麻,隐隐带着痛意。
方才太子还想把手往衣领里伸,幸亏拦住了,不然以他这没轻没重的作风,指不定怎么欺负人。
宁繁偏偏头,下巴枕在慕江的肩膀上:“你说,那玉佩是他爹娘给的,还是什么人给的?会不会入宫之前,他就起了歹心?”
“他入宫的时候,母后还没有怀上孤。”
宁繁道:“那就正巧了,当年给孝颐皇后怀胎药的人,说不定就是他。
不然平白无故的,皇后怎么知道世上有这种药?我自幼学医,都没有在医书上见过。”
宁繁说话时嗓音低低的,落在耳边莫名很撩人。
慕江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不大像是他父母留给他的东西,倒像是情人的信物,山盟海誓后不能在一起了,他再不能做真正的男人,就将定情之物放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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