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有几个婴孩影子,推着两个小男孩走了出来。
大的看起来五岁,小的刚刚会走,两个男孩都在哭,似乎想要跟父亲求助,却看到父亲吓得屎尿横流。
婴孩影子并非多么厉害的恶灵,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了,都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恶作剧。
她们最大的能力就是改变一个人的寿元,潜移默化中让她缠着的人早早死去,是长久的战役。
此刻的婴孩也没有杀人的能力,她只是爬到了两个男孩的身前,思量片刻后跃起来打了大男孩一个巴掌,在司如生看来简直是不痛不痒。
“下不了手?还是不能杀?”
司如生朝着婴孩问。
那婴孩只是回头看向他,发出“啊”
的一声。
司如生蹙眉:“冤有头债有主?你不从他最在意的地方伤害他,他是不会经历那种痛苦的。”
婴孩努力地站起身体,身体摇摆,又一次“啊”
了一声。
“好。”
司如生随手丢出了一个法术,院落中便燃起了一簇火焰来。
火并不大,却灼烈烤人,他将男人丢到了火焰中间,用火去烧这个男人。
男人被火烘烤,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的周围被布下了结界一样的东西,他根本无法逃离这个范围。
这火非常该死的不大,不能瞬间致命,却在一寸一寸地灼烧他的皮肤,慢慢地折磨他。
婴孩看到男人被烘烤折磨,痛苦却无法立即死去的模样,似乎来了兴趣。
她爬到了结界边上,坐在了地面上,看着男人痛苦挣扎的模样拍起掌来,同时发出了孩童那天真无邪的笑声。
这时,有人带着一个男人到了附近,纵身跃到了屋檐站定,将手里的男人一脚踢到了院落中。
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司如生,以及院落里的情况,轻描淡写地感叹:“看来还是你的功法更加折磨人。”
司如生诧异于霜简居然也来了这里,还帮忙抓来了一个人,显然是知道了这边的情况,还知道谁曾经作恶过。
毕竟霜简是仙门修者,不会像他一样肆意乱杀。
于是他问:“你怎么来了?”
“怎么可能不来?”
霜简回答的同时握紧了自己的佩剑,“这群猪狗不如的人,我又岂能放过?”
“你们仙界的名门正派,不是有门规不许杀戮普通人吗?”
“呵,去他娘的规矩,管他什么名门正派,我只知道,做了恶事就要遭到报应!”
紧接着,另外一道身影也出现在了霜简的不远处,蹲下身朝着院里看,看到男人被折磨的样子一阵畅快。
这回轮到霜简意外了,问道:“你跟过来了?我怎么毫无察觉?”
槐序回答得理所当然:“你若是察觉了,大师父教我的独门功法岂不是没有用处?”
霜简的心中暗暗产生了松动,她似乎刚刚了解槐序和司如生这两个人。
最不愿意参与此类事情,最不爱多管闲事的两个魔门修者,居然愿意在此刻出手,自愿帮助这群话都说不利索的婴孩。
霜简轻叹:“你们出现在这里,我也很意外。”
司如生声音低沉:“他们让许栩生气了。”
槐序却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在我的家族,女子需要承担的责任更重,也更让人尊重。
我敬佩我家中的女性,是她们撑起了那个家,我更是被我姐姐保护了很多年。
看到这群人居然这般践踏女孩们的生命,我怎能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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