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他很符合世界之子与金羽伴生者的标准,可太宰又说,这位其实并没有异能。
因此,纸月乌不由多了几分好奇,道:“我可以看一下你戴眼镜的样子吗?”
乱步扬了一下眉,从兜里掏出一副黑框眼镜戴上,同时,纸月乌走近几步,放出神识。
一般来说,没有异能的普通人,识海他可以模糊地看个大概,而神识比较强的异能者,他就必须得贴近额头,探入神识屏障,才能看到他们的识海,因此纸月乌没什么顾虑,径直朝他望去。
然而,就是这一望,却让纸月乌惊到失神,不由自主退后了两步,正撞在太宰怀里。
太宰收住笑容,低下头,一把揽住他下滑的腰身,问:“怎么了?”
乱步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纸月乌手指轻颤,敛住神色,拨开太宰的搀扶挺身站好,道:“...你没有异能?”
没等乱步反驳,纸月乌摇了摇头,一副三缄其口,不愿多说的模样。
天机不可泄露。
这个人,不是金羽伴生者。
因为以他的庞大神识,海量气运,出身来历,根本不需要金羽伴生。
他是天道宠儿,世界亲子!
纸月乌算是明白,这样一个‘没有异能’的人,是如何与一干异能者比肩而行;武装侦探社这么一个破落架子,又是怎样与军方、港口分庭抗礼的了。
估计针对侦探社的敌人也纳闷,这个一个小小的侦探社,怎么就一次又一次地干不掉呢?
原来原因都在这儿了。
得罪这样一个人,相当于与世界为敌,一开始不觉得怎地,逐渐气运流失,因果缠身,满身噩运,最后悄无声息地死了,临死前还在哀叹命运无常。
纸月乌紧抿住唇,审视着这个让人嫉妒又羡慕的家伙,心中千回百转。
理智告诉他应该掉头就走。
这是一笔无法掌控的交易,赢了可能心愿得偿,但输了就会身死道消,毕竟天道不会跟人讲理。
但是...如果能赢得天道好感...
纸月乌突然想到了谷崎,正是因为他一瞬犹豫,差点让妹妹遭遇不测,而现在自己面对这样的抉择,怎么能犯相同的错误。
他不再犹豫,膝头一弯,便想朝那青年拜去,虽然他生平只愿拜两位母亲,但如果能令天道垂怜,助他一力,甄别这个世界是否存在故人魂灵,如果不存在,又能否打开壁垒让他离去,那么他愿拜千次、万次。
然而,纸月乌正要拜时,后腰突然被人揽住,膝弯被人轻轻一顶,重新站直。
他略感恼火地偏头,却发现太宰近在咫尺,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精致的下颔和似笑非笑的唇角。
他低声道:“乱步先生一般懒得管理事务,你就是要求,也应该求我啊。”
纸月乌微微一愣,太宰怎么知道自己是要求人?
但太宰的话也提醒了他,确实,天道不会过多管束下界事务,怎么可能会因他拜求,就满足他的心愿,这不是破坏秩序,痴心妄想吗?纸月乌瞬间清醒,心知是自己期盼太过,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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