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过去接你。”
沈疏影轻轻嗯了一声,随着女仆向着后院走去,不料刚走出大厅,就见孟静蓉站在那里,似是在专门等着她似得。
看见她,孟静蓉抿唇一笑,道;“贺夫人这一胎,倒不知是几个月了?”
纵使身旁站满了女仆,沈疏影却仍是害怕她会乱来,小手忍不住抚上自己的小腹,轻声答道;“已经四个多月了。”
孟静蓉便是轻声一笑,撂了一句;“既然都四个多月了,那夫人可更要养着身子,免得孩子小气。”
说完,又是嫣然一笑道;“不过依我瞧,夫人这身子娇娇怯怯的,能不能将孩子保到足月,倒也难说的很。”
沈疏影听了这话,脸色便是微微变了,她垂下眸子,脸上倒依然是恬静的样子,只道;“不劳孟小姐费心,季山会将我和孩子照顾好的。”
孟静蓉闻言眼眸倏然变得阴狠,只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转身走远了。
瞧着她的背影,沈疏影只觉得手心攥满了汗水,她顿了顿,方才迈着步子走到了后院,她刚踏进屋子,就见一位年约五十余岁,雍容华贵的夫人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脸上俱是一派的和气慈祥,笑道;“这位便是贺夫人吧,去年就听说季山要娶妻,可后来听说你身子不好,季山只得将婚礼取消了,现在都大好了吧?”
说着,杨夫人眼眸一转,落在了沈疏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先是一惊,继而便是喜道;“季山可真是的,怎连你怀了孩子这样大的喜事也不和咱们知会一声,若不是今日见到你,可还要被他瞒着。”
沈疏影见她如此的口气,便心知她定是杨同奎的夫人了,免不了又是一番的开口问安。
杨夫人极是和气,只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女眷所在的偏厅,刚走进去,才发觉孟静蓉早已到了,正坐在沙发上与一众的女眷聊天,见到沈疏影,原本息壤热闹的偏厅顿时沉寂了下来,也不知是谁最先站起了身子,其余诸人方才如梦初醒一般,站起来与她打着招呼。
杨夫人将沈疏影领到沙发上坐下,女眷聚在一起,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直到午时,外面响起了鞭炮,老妈子匆匆而来,恭声向着杨夫人禀报,只道外间已经快开席,请夫人领着女眷去饭厅用餐。
杨夫人年纪大了,又加上这日里熙熙攘攘的忙了一天,此时听到外面那鞭炮声震耳欲聋,脸色便有些发白,她勉励支撑着,站起身子,对着沈疏影笑道;“走,咱们一道过去。”
沈疏影点了点头,见她脸色不好,于是便伸出胳膊搀住了杨夫人的胳膊。
岂料还未走到门口,杨夫人只觉得眼前一片的头晕目眩,竟是身子一软,连带着沈疏影步子不稳,一道向着地上倒去。
屋子里顿时炸开了锅,诸人连忙手忙脚乱的去将两人扶起,只见杨夫人面如金纸,冷汗直冒,她素来有着心绞痛的毛病,瞧她的样子,便有人反应了过来,慌忙让丫鬟去请府里的大夫。
而杨夫人微微睁开眼睛,依然是不忘吩咐;“别让前院的人知道,悄悄的去请,我歇一会便没事了。”
说完这话,她看向了一旁的沈疏影,微弱道;“贺夫人,你没事吧?”
沈疏影早已被丫鬟扶起,除却惊慌外,却并无其他的不适,只摇了摇头。
杨夫人见她没事,便放下心来,由着人搀扶进了里屋躺下,没过多久,就见大夫拎着药箱,匆匆赶了过来。
沈疏影与一众女眷俱是在外屋等着,没过多久,大夫便是走了出来,只道杨夫人并无大碍,不过是这几日劳累过度,有些体力不支。
听了这话,众人皆是放下心来,因着怕耽误开席的时辰,杨夫人只让仆人将女眷们尽数请到了饭厅,却惟独不放心沈疏影,特地遣了大夫来给她也瞧上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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