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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叫住他,“不需看了,你那姨娘今早小产了。
我叫你回来,只是为了休妻一事。
你那媳妇可是尊大佛,咱这小家小户的哪里搁得住她。
你快给她一封休书,赶紧叫她带着嫁妆回娘家去。”
王子胜一愣,这极喜到悲的,只弄得心头又是憋屈又是恼恨,只骂了句“悍妇!”
又道:“老太太的话我没有不听的道理,既然老太太发话了,我也不忍那悍妇了。
忍了这么些日子,没见落着什么好。
儿子这就去,撵了那个悍妇出我王家。”
王子胜恨恨地说罢就要走,吴氏又叫住他:“急匆匆做什么?先把休书拟了再去,也别说我王家不容她,只告诉她她犯了七出之过我王家必是不能留她了。
妒忌是小,无夫妻纲常也可算小,这做了害人之事定是不能原谅的。”
“老太太说得极是,若不是老太太一直不张这嘴,我也不忍她这么久。”
王子胜说着,又去案边挑了支笔沾墨写了休书。
写罢凑过嘴去吹吹干,叠了揣怀里与吴氏说了一声就往李氏院子去了。
到了院门前,王子胜没了往常的窝囊气,只一脚把门踹开,拽足了气势冲进院子。
丫鬟还来不及报“老爷回来了”
,王子胜就已冲进了房里。
此时李氏正坐在床沿上,拿着细针一根根地往手里的小人身上扎,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她见王子胜突然闯了进来,忙把小人塞到被子下,起身来冷笑着道:“哟,你还知道回来?我只当你死外面了呢。
不知大半月也未露面的三老爷突突回来有什么事儿没有?若是没有,那还请您出去,看到你碍眼。”
王子胜嘴角嗤了一下,一句话都懒得回,只突地上去一把拽了李氏发髻把她甩了出去,自己就走去床边翻那个小人。
李氏“哎哟”
一声摔趴在地上,摔得不清,却也顾不得自己的狼狈和身上的疼痛,猛地扑上去抱住王子胜的胳膊,“这房里还有你什么东西?有你什么叫你好翻?我这满屋子哪一样东西不是我的,你哪来的资格乱动。”
王子胜哪里管她说什么,一把掰掉她的手,转身就又甩了她一巴掌,把她打翻在地,指着她道:“你搞搞清楚,这阖家有一分一毫是你的?这里是我王家,容你撒泼一阵子,真当这是你的地盘能容你撒泼一辈子。”
李氏又是惨叫一声,只觉被打得眼前闪白光。
她缓了一下,也没听见王子胜说什么,只耍了十二分的狠劲又跳起身来,“王子胜你个王八蛋你敢打我,我今天跟你拼了我跟你同归于尽!”
王子胜把翻出来的贴了生辰八字的小人送到李氏面前,李氏扑到王子胜面前突然顿住了,也不再要与王子胜拼命,忙伸手就要去抢那小人。
王子胜拿开小人避开李氏,盯着她:“今天我不止要打你,还要撵你滚蛋呢。”
说着,王子胜就从怀里掏出休书,抖落开挂在李氏眼前。
李氏见是休书,气焰猛地不似刚才。
却也不等王子胜有反应,一把拽了休书撕了个粉碎,一边道:“我是你们王家八台大轿抬回来的,现在想一张纸就叫我走,门都没有。”
王子胜哪里还理她,只吩咐丫鬟把她东西收拾了。
李氏见王子胜是来真的,直把她往死路上逼,这时也真慌了,哪里还有平时的母老虎架势。
也来不及整理她那早就王子胜揪散的发髻,夺门而出就往吴氏院里跑去。
那边赵芷涵早听得王子胜回来了,拿着那个曾经李氏送的美人豆珠串来了吴氏房里。
在吴氏房里稍坐了一阵,便见李氏跌跌撞撞头发凌乱地进了屋,扑到吴氏的脚塌上就痛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道:“老太太,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吴氏凝了下神,低头看着脚边狼狈至极的吴氏。
只见她头发散乱,脸上还有红红的掌印。
吴氏只看了一阵,便慢慢闭上眼睛了气定神闲道:“就不能安生一阵子么?我这还在病中,哪有精力连夫妻吵架的事儿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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