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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倚风这才抬头,端起粉彩富贵牡丹纹茶盏呷了一口,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前几天,有位田公子上门提亲。”
过雪睁大眼,故作诧异。
岑倚风忽然迸出句:“你之前见过田铭?”
过雪表情不太自然,吞吞吐吐道:“嗯……上回在珠宝斋……碰到的……”
岑倚风“哦”
了声,没再追问,只是道:“他想聘你为妻,你愿不愿意?”
听他开门见山地问自己,过雪一时惊疑不定,私下反复搓着手里的帕子,小心翼翼地整顿措辞:“一切听凭哥哥做主。”
“听我做主?”
岑倚风缓缓靠向椅背,脸上居然露出一抹奇异的微笑来,“那你的意思就是愿意了?”
过雪揣测不出他的意思,她当然愿意,但又担心岑倚风疑出自己的用意,可如果说不,万一他真的回绝对方的提亲该怎么办?
她就像被放在火架上的芋头,里面煎热,踌躇半晌,终于肯定地一颔首:“嗯,愿意。”
听她说愿意,岑倚风目光便好似凝固住了,盯着她,半点反应也无。
过雪兀自焦急:“那哥哥当时,是如何答复田公子的?”
岑倚风面容上依旧挂着笑容,装模作样地道:“本来呢,哥哥也是觉得你年纪不小了,早到了该嫁人的时候,如今既然有人提亲,哥哥也没有理由回绝,只是可惜……田公子自己却又反悔了。”
过雪如受当头一棒,整个人都震在了原地,吐字变得结巴:“什、什么……”
岑倚风左手托腮,笑得好看极了:“今天早上,田铭派家厮过来,说要退回先前的提亲之请。”
这怎么可能?!
过雪难以置信,脑内仿佛飞了无数只蚊蝇嗡嗡作响,半晌都回不过神。
田铭居然退回了先前的提亲之请?
可是当日田铭收到她的玉簪,明明十分欢喜,怎么没过几日,就突然改变主意了?
她小脸苍白,半信半疑地盯着他,岑倚风笑道:“怎么,你不相信?”
过雪尚未开口,岑倚风已经从抽屉里取出一样东西,“哐当”
一声丢到她脚底下,因力道不轻,已经摔成两段。
过雪一瞧,正是她给田铭的那支梅花粉蕊玉簪。
岑倚风唇弧淡勾,笑得似讥似嘲:“这簪子,不是你给他的,如今人家还了回来,你总该相信了吧?”
过雪呼吸急促几下,左思右想,始终不认为田铭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最后一鼓勇气,竟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意味:“哥哥……能不能让我跟田公子见上一面。”
岑倚风默不作声,那双极黑的眼眸盯着她,已是深到呈现某种异样:“见面?只怕他人现在,早在返往溪水镇的路上了。”
过雪只觉万念俱灰,原本她想着,如果能跟田铭见上一面,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但现在看来一切都化为泡影……她想过,这件事岑倚风可能会从中作梗,但就算是真的,她也毫无反抗的能力,除了争取,根本别无他法。
在他针扎般含尽冷嘲的注视下,过雪垂落眼帘,淡淡地讲:“我知道了。”
弯下身,用帕子裹起地上破碎的玉簪,她转身走出书房。
当她离开,岑倚风脸上的笑容顿时荡然无存,江轲一进来,发现他目不转睛地望着门口,一脸阴沉,呼吸急遽,胸口上下起伏着,分明是愤怒到了极点。
“少主。”
江轲不知所措地出声唤道。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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