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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倚风咬牙切齿地笑出声:“这回你倒伶牙俐齿上了。”
肩膀被他双手锢得生痛,骨头直跟裂开似的,岑过雪脑际间一片空白,不由自主闭上眼,仿佛解释,又仿佛喃喃自语:“我……跟他,不过,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陆庭珩充满伤感的目光从脑中转瞬即逝……须臾间,雪一样的泪水,淌过腮边,凝结成小小的冰珠,闪烁刺目。
她的泪溅在指尖上,竟会带来灼烫般的痛感,岑倚风陡然一震,起身离开。
岑过雪惊惶无措,除了这具身体尚有讨好他的价值之外,她已经一无所有,如果他真的动怒,或许她就再也见不到妹妹了。
她赤足散发地爬下床,匆匆从后抱住他的腰。
岑倚风厌弃地喝斥:“放手——”
岑过雪死活不肯,被他挣动用力一推,倒在地上,眼瞅他走到门口,岑过雪咬紧牙,又是扑了上去。
岑倚风蹙紧眉:“你……”
“哥哥……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对……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她苦苦哀求,把脸挨在他清瘦的后背上,像风里的单叶痉挛发抖,一碰就会支离破碎。
岑倚风心烦意乱:“你放开。”
“哥哥,你不要走……我求你了……不要走……不要……”
她有些胡乱地说着,声音低低絮絮,软得要碎了,是烟霭湖岸舞曳的柳丝,柔弱,缠人。
岑倚风终于不动。
原来,只要她的一句话,就足可让他陷入万劫不复。
明明知道她是虚与委蛇,她是另有所求,明明知道她说的都是假的。
可那一刻,他就像中了魔障一样,再也推不开她。
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清,究竟是痴了还是恨了。
岑过雪眼睛里挤出满满的泪,浸湿他的衣袍,发觉他恍若泥塑雕像般伫立不动,略微迟疑地松开环在他腰际上的力道,擦了擦眼泪,挪步跟前。
岑倚风一低头,她便如麻雀似的怯怯地垂目,思量着该怎样让他消气,但刚念及此处,岑倚风已经发狂地封住她的唇……就像被拖入一场深不可测的漩涡之中,她迫不得已搂住他,两具紧密相贴的身躯因激烈而左右扭挪,那一点点回应,尽皆湮没于他狂热的吻中,两片柔软唇瓣被啃弄了无数次,渐渐变成无可抵御的麻木,岑过雪打个激灵,舌尖又让他狠狠咬疼了,他手下动作飞快,挑开襟绦,将兜袋剥落下来,岑过雪全身赤-裸地被他横抱到床上。
帷帐委落,蜂狂蝶乱,巫山云雨至拂晓……
心有千千结1
过雪醒来时,浑身好比抽筋剥骨一样,几乎动弹不得。
她躺在床上发呆,活似一具空心木偶,静到连她都快以为自己是个死人了,或许这样,就可以忽视掉那种羞耻与难堪的感觉。
侧过脸,枕畔置着一枚圆漆奁盒,她以素指拨开,里面是一副约三两重的翡翠镯子,莹润光滑,水色极佳,一见即知不是凡品。
当年岑海平宠爱娘亲,对她亦屋乌之爱,过雪私下不乏值钱的闺私,岑倚风有时也会送她一些价值不菲的首饰,但那与父亲的关爱不同,正如她付出了身体,这不过是所该获得的一点点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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