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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鸟儿一啼,惊醒梦中人,岑过雪省回神,空荡荡的屋内原来只是她一人。
浮光,流年,那些牵缠念忆,终究只化成烟云,被风吹得了无痕迹了。
逢君犹梦中1
待到博阳侯过寿那日,天色熹微,岑过雪就起身更衣,梳妆完毕后,简单用了糕点,算算时辰差不多,又漱口含了香片,带着冬袖来到府邸门前,马车早已备好。
“二姐。”
岑邵良今日穿戴整齐,精神奕奕,他的容貌随岑海平多一些,但还年轻,比岑过雪晚三个月出生,尚未到弱冠之际,脸上犹带着少年的青涩秀气,笑起来格外憨纯,浑身上下总有股掩不掉的草药味。
岑过雪也笑着跟他打招呼,再瞅向旁边的岑倚风,腰饰绮绣,玉扣珠玑,华衣冠履,贵介如兰,手执一柄折扇,柄下悬一块琥珀眼雕刻的精美扇坠,衬得那手指肤色白若冷雨琼昙,散着幽幽雪华。
他晙来一眼,岑过雪神色就不自然,低头喊了声:“大哥……”
其实她戴着一顶垂纱帷帽,半遮半掩着那张绝丽容华,只露得寸许白腻的肌肤以及水色潋滟的嫣唇,方才那一低头,更衬出曲线甚为纤柔的下颔——偏偏是一种说不出,令人屏住呼吸的美。
“上车吧。”
他撇过头,不淡不咸地落下句。
岑过雪隐隐觉出他不高兴,可又想不明为什么,今日她确实照他所说,穿的是那件翡绿繁纱裙。
岑倚风命府上备了两辆马车,岑过雪与岑湘侑乘坐后面那辆,眼瞅快到启程的时辰,但岑湘侑一直没有出现,岑倚风派人催了几次,岑湘侑方由丫鬟搀扶着登上马车。
岑湘侑这一大早也没少闲着,泡了好半晌的玫花百料香汤,又梳妆打扮,为赴这次宴会,她让莱绣庄赶制出五六件新衣裳,临近出门,还挑挑拣拣不知该选哪件,直至被岑倚风派来的家仆催促。
她对自己这位大哥素来畏惧多于敬爱,不敢惹他生气,便换上衣裳匆匆出来。
岑过雪瞧她一件樱桃红绣海棠拽地罗纱裙,发髻上钗环繁复,一支红宝石垂花簪熠熠生辉,周边并缀翠珠无数,小巧的耳朵上搭配着一对红玉蝴蝶璎珞,像是两滴血红泪子摇曳迷艳,镯链金碧辉映,风光富丽,似那迎日含苞绽放的暮春桃花,朝气娇妍。
岑过雪想她一团珠光宝气,简直快把自己打扮成一座小金山了,嘴里却还对衣裳嘀咕着不满,要知道她这一件衣服至少得花销五百两银子,那四五件衣服加起来,足够穷苦百姓一辈子的吃穿用度了,可岑家的钱多得流油,她如此大手大脚自然不觉如何。
“咦,二姐你今日这件……看着好眼熟。”
岑湘侑忍不住打量她,淡妆素髻,细眉画深,发上戴一支嵌绿松石玉簪,鬓侧簪着一大朵洁白芍药,却是初晨新摘,犹泛着水露花香,斜斜压上堆云积雪般的鸦鬓,愈发显她容光清澈,肤色晶透,一截雪藕似的左臂上套着白玉跳脱,颜色与肌肤相称几乎叫人混淆,除此以外,全身再无一丝金银饰物,可谓素得淡雅,美得脱俗,犹如从画册拈下来的剪纸美人,轻轻呵口气,变成了仙。
她比岑湘侑大两岁,这样一比,反倒岑湘侑看去更加成熟妩媚,而岑过雪本就身子骨单薄,夏日的衣裳大多是绢绡轻纱制的料子,她穿上愈呈轻肌孱骨,弱不胜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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