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眼前人的眼泪却仿佛决了堤,大颗大颗往下落,止都止不住,偏偏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好像还没回过神来一般。
相识多年,第一次见到奚玉棠的眼泪,越清风脑子里一片空白,手忙脚乱了半天,不停地擦着眼泪,却怎么都擦不完,心一横,将人抱在了怀里,一下一下轻轻拍她的背,“别哭别哭,没事的,别哭。”
可眼泪却还是很快湿透了他胸前的衣襟。
好一会,越清风叹了口气,修长冰凉的手指轻轻抚上了她脑后的长发,声音幽幽,“师兄的腿和头发……我见到时也很震惊,可问他,他却不说,也不让我告诉你,打定了主意不认你。
我不知该不该跟你说,怕你接受不了他这副样子……可又不忍骗你。
他近来才刚恢复到能出门的地步,知道你在江南,迫不及待想见你一面……”
趴在他怀里,奚玉棠仿佛无知无觉,好一会都不见发出任何声音。
越清风心里一慌,将她拉出来,借着月光看去,只见她木偶一般空落落地望着虚空前方,眼泪大颗大颗掉,却一点声音都不出,犹如失了魂。
越清风怔愣地望着她,好一会才放轻了动作帮她拭去满脸的泪,将人抱进怀里,泄气道,“算我求你了……哪怕哭,哭出声来可好?别这样吓我。”
他的声音幽幽低吟,仿佛从极远的天边传来,奚玉棠动作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终于动了动脑袋,张口狠狠咬在了越清风肩上。
血腥味透过布料昂贵的白衫渗出,越清风咬牙没有出声,心里却终于一块大石落下,轻拍她后背的手也终于放下,彻底沉默下来。
时间仿佛被漫长地拉成了一条无限直线,许久,奚玉棠才从他怀里抬起头,双手胡乱擦了一把脸,目光直勾勾地望着眼前人。
“他不认我?”
她声音极哑。
越清风动了动唇,不知该答是或不是。
“就因为他白了头发,残了腿,所以不认我?”
“……”
奚玉棠深吸了一口气,“所以,他六年前去做了一件事,结果落得如今这幅模样,重伤,无法动弹,近日才能完好出门,来见我,却每一句话都在把我往外推,讥讽我,对我动怒,装失忆,打定了主意不认我?”
越清风不知如何回答,只得继续沉默。
换成是他,他也不愿让自己唯一的亲人看到自己那副模样,哪怕冷言冷语,也想要将痛苦自己背,只为了能让危险离她越远越好,毕竟,多年前他就已经这样做了……
师兄的心思,他能猜到,奚玉棠也应该能猜到。
可猜到,不代表理解。
“……很好。”
奚玉棠从他的目光中读到了自己要的答案,颤抖的声音忽然奇异般平静了下来,“很好。
既如此,那我也不认他!”
掷地有声。
说完,她起身,轻功一点,离开了竹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预收文我在民国当校长求收藏!作为一个颜正,又前途光明的八十年代大学生,除了没钱,狄思科再无其他烦恼。直到他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名叫粉红大亨之爱情难逃我手的书里。书中女主是未来娱乐业女大亨,...
地球空间实验失控,是灭亡的前兆,还是进化的曙光?萧南只想问一句,敢不敢让我摄个影?你的天赋技能血脉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的,我的。...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预收拜托啦啵唧啵唧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林岁寒穿成男频逆袭小说里的一个戏很多的同名炮灰,成就包括不限于肆意欺辱成长期的男主跟终极反派大哥抢继承权最后两边不讨好,下场凄凉。林岁寒穿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