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和同事们一起来了。”
我习惯性的笑了笑。
薛定谔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个小女孩子。
“玉书,这个就是鼎鼎大名的宁法医。
二十八岁就坐上了首席。
人家是法医,对我们骨科研究都比你深,还要回去好好看书知道不。
我们医生治病可不能出现任何差错,一定要钻研,去吧。”
薛定谔在教训徒弟的时候,那也是相当的严厉。
其实这是必须的,以前我在医院实习的时候,也曾经被师父给骂过,还偷偷的哭过,但是那是必须的。
医生这个事情不能耽误,一旦出现误诊,那都是差错,我们必须必其他人更加的严谨,学的更加精通才是。
“师父,我去了。”
那个小女孩子也点了点头,一个劲的跟我说谢谢。
我目送了她。
然后对着薛定谔说道:“女孩子选骨科的不多啊。”
“是啊,当初我就让她转科系,她偏要学,就让她来了。
其实她还挺好学的,经常问人,照这样下去,必能大器、毕竟才大一。”
薛定谔跟我简单的说了一下。
我再次回头看了那个女孩子一眼。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褚玉书,是航大医学院大一的新生,大一就来医院实习,体验生活了。
这个女孩子确实不一般。
怪不得她什么都不知道,原来只是大一。
从一个大一的新生来看,她能够知道朗格汉斯细胞增多症已经很不多了。
现在的医学生都这么拼了。
,话说我当年大二才去实习,当时我已经觉得自己了不起。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那确实的,我先走了,同事们还在等我呢。”
我跟薛定谔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去追聂其琛他们了,反正已经到了中午,我们决定就在医院就地吃饭。
当然这一次肯定是聂其琛请客了。
“聂神你妈妈也在这里住院啊?”
冯婷婷睁大了眼睛看着聂其琛。
聂其琛点了点头:“恩啊,以前在icu,现在不在了,现在我给我妈妈采取物理治疗,为她减轻一下痛苦。”
其实在听到物理治疗的时候,我抬头再次看了聂其琛,发现他的眼里竟是是有泪。
一直以来聂其琛给我的印象都是铁汉,可是一旦有关于他妈妈,他依旧还是如同普通孩子一样。
物理治疗,学医的人都知道,那就是最后的挣扎。
上次我去看了聂其琛的妈妈,也像陈拓询问过。
陈拓当时就跟我说了四个字,时日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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