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巧克力都跟信粘在一起。
信是谁写的,巧克力就是谁送的啊。”
话是很有道理,但重点不是这个。
“你怎么能私拆别人的信件?”
“啊,你不喜欢我拆你的信啊。”
“不是我的信,这是别人的信,我要还回去的。”
“就算要还回去,也要拆信啊。
不然你怎么知道是谁送的。
又不是人人都当面送。”
许哲突然觉得她说话还挺有道理的。
“算了啦,还回去做什么,那么多信每天挨个还,会累死的。”
关键是,信还回去了,巧克力也得还回去啊。
“那以后这些信你把我处理了,吃了巧克力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没问题,我拿回家去细细研究,也学习学习。”
“你学这个做什么?”
“将来有机会也可以给别人写情书啊。”
听到这话的许哲一愣,心里浮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就好像理所当然属于他的东西,就要被人抢走了似的。
结果赵惜月又继续说:“我妈说我太笨了,书念不好,以后肯定找不到好的工作。
我就想啊,那我就练一门手艺吧。
这年头男生向女生表白,女生向男生表白,肯定有很多人要写情书又不知道怎么写。
我多搜集些范本,提取其中的精髓,搞不好以后可以靠给人写情书发财哎。
许哲,你说这个主意怎么样?”
许哲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简直是浪费感情。
赵惜月根本就是个对感情还没开窍的傻瓜。
结果谁也没料到,这个傻瓜有一天也会突然明白过来。
大约是升到高三时(反射弧多么长的某人啊)的某一天,赵惜月午休的时候意外看到许哲跟高二年级的级花在一起说话。
那女生长得白白嫩嫩,身材又纤细,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两只眼睛跟会说话似的,连赵惜月看了都忍不住心头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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