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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七有些晕乎,抬手挡住了眼睛,晨光却依旧从指缝中灌入,渐渐刺眼。
不知是幻听还是真实,耳边竟传来了真真沉稳的脚步声,顷刻间,一个黑影便挡住了阳光,定定的站在颜七面前。
“你在这里干什么?”
缥缈缈的声音仿佛来自天际,让颜七混沌的脑袋中隐隐勾勒出一个剪影,却又在面前的黑影忽然移到一边,双眼重新被日光刺的睁不开是变得粉碎。
一双手穿过了她的腋下与膝下,竟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颜七皱皱眉,哼哼唧唧的乱扭。
“你再乱动,从这里摔下去不死也是个残疾。”
淡淡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怀中的人竟然听了进去,立马老实起来,迷迷糊糊中寻到了他的脖颈,双手环了上去,喃喃道:“我不动……我听话……你不要走好不好……”
旬忱不由得一怔。
怀中的人双颊通红,整个身子似火烧一般,他忽然就想起了她上一次受伤时候的模样。
那一日,将她与她的朋友带回道观,除开脸上的红晕,她也是这般迷迷糊糊地呓语着,八爪鱼一般双手在空中乱划,仿佛要抓住什么一般。
他稍稍靠近,一不留神便被她给抓住,死死抱着。
他一心修道,从不近女色,却在被她抱住的那一刻,有些不愿让她放开。
“喂,你醉了。”
旬忱一路将她抱回了房间,放在了床上。
奈何似乎已经睡着的人依旧死死拽着他的外袍。
“喂,放开。”
他终于有些受不了,伸手去掰她的手指。
原先还紧闭着双眼的颜七忽然间睁开眼,可双目并未聚焦,十分无神。
一双杏眼顷刻间憋成了泪包,小巧的红唇一瘪,诺诺道:“我不放……我一放手……你就走了……你别走好不好……”
旬忱终于发现她实则并非在同自己讲话,心中那一瞬间的松懈竟有些说不上是轻松还是失落,他伸手将扯掉被她拽在手里的自己的外袍。
离开了房内。
颜七每日一醉在长乐宫中是惯例,曦瑶上神就不是阻止她的那个人,因为她自己常常也是酩酊大醉。
除开后来的云玄时时如一位老妈子一般喋喋不休,她忍无可忍的时候布个结界将他关起来,这个惯例几乎从未被阻止过,到了后来,颜七虽醉得快,醒得也快。
于是这会,大致到了午后,她便慢悠悠的转醒了。
醒来时脑袋还是有些晕晕乎乎,颜七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可是……这头顶灰不溜秋的蚊帐是怎么回事?哦……对,她现在是在人间,并非长乐宫。
可……身上这件素色外袍是怎么回事……哦,绣着同色的八卦纹,似乎很像旬忱的。
颜七掀开自己身上这件袍子,正要下榻梳洗,动作却忽然一滞,半晌,方才颤抖着将袍子扯过来仔细看一遍……这这这……这竟然真的是旬忱的?!
在颜七看来,她与旬忱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因着上一次她决定住下来,被领着选厢房的时候一不留神选中了旬忱原先住下的那一间,不和谐的火花一瞬间被擦亮了。
看着旬忱不可一世的高傲目光,颜七瞬间怒了,而在她怒了的那一瞬间,她觉得这不仅仅是她被看扁了,堪堪是她们天狐族被看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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