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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倒怪了,你们狐狸不是最善歌舞?你不跳舞那什么迷惑我?小妖儿啊,你这狐狸当得不太称职啊……”
颜七瞳孔猛然放大,头疼欲裂的她无助的双手捂头,旬忱被颜七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赶紧起身将她扶起来:“小七!
小七!
哪里不舒服?”
颜七只觉得脑袋快要裂开,似乎有什么被封存的东西既将破茧而出,可旬忱的声音在耳畔就似那镇魂曲一般,疼痛渐渐消散,颜七双目泛着泪光,似乎还未从刚才莫名其妙的疼痛中回过神来,看着旬忱的目光有些迷离。
“你……”
颜七刚想张口,却双目一闭,昏了过去。
厢房中静谧无声,曦瑶上神坐在床边,为床上的颜七探脉,旬忱抿着唇站在一边,目光至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颜七身上。
知夏等人因着方才旬忱冷黑的神色不敢多做过问,一并呆在了厢房外头。
曦瑶上神收回手,照旧是理了理自己的裙摆。
旬忱晓得她已然诊断完,刚想上前,冷冷的声音已然响起:“我已经劝过你,你想探得她心中对你的隐瞒,想要晓得她心中所想,可以直接问我,或者亲自问她,你在她身上种下的锁心符同她元神中的一些术法相冲,方才只是个意外,待本尊渡她一些修为,为她将体内的灵力调和一番也就没事了。”
旬忱一改先前的恭敬礼让,同样冷冷道:“尊驾此言,只怕是对旬忱有所隐瞒,不只是旬忱这道探人心事的锁心符厉害,还是种在颜七元神中的封印更厉害?”
曦瑶上神闻言,绝艳的嘴角竟弯起一丝笑意:“果然是道术高超,连本尊的封印都被你探出来了。”
旬忱看了一眼颜七,道:“尊驾曾说过,颜七在过去的一千年里有两世是随了那人下凡托生,若旬忱没有猜错,尊驾封印的,便是小七那两世的记忆!”
曦瑶上神神色一凛,望向旬忱的目光中带上了几分审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旬忱的神色忽然黯了黯,目光亦从颜七身上离开,转过身,背影有些落寞。
“尊驾是小七的师父。
小七信你,旬忱同样不敢质疑。
只是旬忱有一事,还望尊驾相助。”
厢房中还燃着旬忱精心为颜七准备的熏香,可颜七并不是什么文人雅士,只当这熏香能除一除蚊虫,熏一熏衣物,其他便不作大用。
颜七醒来时,只觉得眼前一片昏天黑地。
旬忱一直守在一边,见她转醒,立马从一边的木凳上拿过一只药碗,端到她面前:“喝了。”
颜七最怕苦,前一刻还在因昏睡而混沌的脑子在阵阵药香中猛然清醒,她拍拍脸,瞪大了眼睛认真的看着他,认真的说:“这是药?我为何要喝药?”
旬忱微微扬一扬下巴,不容置喙道:“有病治病,没病强身。”
颜七的脑袋顿时摆的如同拨浪鼓,两只爪子也恐慌的摇摆着:“我没病!
不必喝药治病!
我也很壮实,不信你看!”
她煞有其事伸出胳膊向旬忱比了比自己的肌肉,咬咬牙,还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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