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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冯丹就发现,那大约确实不是它的本意。
她在白马的屁股上发现了一处小小的伤口,似乎是被针刺过了一般。
伤口微微泛青,显见是曾用了药物。
她记得放独孤一鹤上马的时候,马的身上还没有任何伤痕,而不过走了几步路马就开始发疯,可见,必是有人暗下毒手了。
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放毒针还不被发现,这个人实在了得,也就难怪她被折腾得一塌糊涂了。
幸好天不亡她,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要是她没中了疯马这计,说不定已经丧生在霍休手里了。
所以这一次说不定还会因祸得福,好好将霍休一军了。
前提是,她能把独孤老师救回来的话。
看着老老实实站在旁边的白马,冯丹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喃喃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说起来这事儿也不赖你,下回大家都注意就行了。”
白马眼泪汪汪地看着她,用额头蹭了蹭她的手心,前腿跪了下来,似乎是示意冯丹坐上来,不过它的眼睛却看着独孤一鹤的方向,又似乎是想冯丹把它的老主人独孤一鹤的“尸体”
放上来。
冯丹又叹了口气,顺手从怀里摸出金疮药,把白马身上撞破的地方简单处理了下,然后把独孤一鹤搬到了马背上去。
继而拍了拍马头,示意它站起来往前走。
白马听话地站起来,跟在冯丹的身后,顺着林间空地往树林之外穿行而去。
这树林不甚大,但越往里走,却越是茂密,似乎久无人来过。
透过树林的缝隙,可以见到稍远处是一片山脉。
冯丹想着有山或者便有洞穴,短期可以遮风挡雨、躲避野兽,长久之计又可以设法攀缘而上,从这崖底脱身,倒是个极好的去处。
想到了这个,冯丹立刻便打定了主意,径直往那山脉走去。
眼看着那高耸着的山脉就在眼前了,冯丹振奋精神正待拔足狂奔,却忽然听见前面不远处传来一声极轻微的脚步声,如同狸猫踏在雪花上一样的轻盈。
她心中立时一沉,暗道这人肯定是个扎手的货。
在这么杯具的时刻竟遇到了这样的人,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只希望不是霍休和上官飞燕那边的人。
冯丹调匀了呼吸,暗暗握紧了剑柄。
独孤一鹤那匹白马也仿佛通晓人性一般,乖乖站在她身侧不动。
那个人并没有让她等多久。
很快就现身在了她的面前。
借着山林中微弱的月光,冯丹见到来人竟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一袭白衣,腰佩长剑,夜色中看不清楚面貌,身段气质倒很像某个熟人的少年版,明明很熟悉,只不过这一时之间她竟忽然想不起来了。
这少年急匆匆地从树林子中钻出来,猛然见到了冯丹,竟似乎也被她吓了一跳。
他睁着一双大大的明亮眼睛,紧紧握住手中的宝剑,急切地道:“姑娘从林子那边来,不知可曾遇到什么人没有?”
他这话倒是听得冯丹微微一愣,更兼他神情惶急,倒像是被人追杀着的一般,弄得冯丹刚刚稍稍放下心也重又略微有些紧张了起来,倒也生出些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
不过幸而她的脑子还挺清醒,知道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要想少挨刀子,闲事定须要少管点儿。
更何况,她现在也确实没有啥余力“路见不平一声吼”
了。
不过若是这孩子有那样的步法,身手肯定也不错,拔刀相助啥的,想来也压根不用,所以她很淡定地摇了摇头,就准备同他“向左走、向右走”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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