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一定很爱他的妻子。
这个可怜的男人。
他们的赌局吸引了一部分人的注意,但不代表所有人都对之感兴趣。
在这座混乱的城市里,多的是像路易这样的人。
这就表示了我还有许多的工作。
我端着托盘穿越过大堂,将桌上的空杯子收拾掉,回来的时候,无可避免地经过了路易他们的位置,我没想到的是路易虽然醉醺醺的,但是他的运气似乎不错,连着赢了那个大汉好几回,大汉怀疑他出老千,居然将桌子一把掀了,这就倒霉了刚刚经过的我……
一股子狐臭味扑鼻而来,大汉站起来的时候撞翻了我手里的托盘,那些空杯子就无可避免地朝我身上砸来!
酒馆里面立刻一阵嘈杂!
而这个时候,我居然还能听到老板在喊:“……上帝!
那个杯子花了我好几个铜币!
哦!
天哪……苏!
这笔账要记在你的身上!
对,必须记在你的身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的过错!”
这该死的资本家……
如果不是看在尼克的份上……
好吧,我也不能对他做什么。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了好几个杯子,正暗暗松气的时候,忽然被身后的大汉一把推倒在地上,那个大汉操着一口并不流利的英语,骂骂咧咧指着我骂,虽然我不甚明白,但是有一句还是听懂了——
“……日本女人,你往老子这里凑什么凑,是想让老子看看你的小洞长没长毛……”
我只觉得脑子一热,没怎么思考就抄起了地上的酒杯就往那男人的身上砸去了!
“苏,你在干什么?!
哦,上帝!
你是疯了吗?!”
“我会付你这该死的杯子的钱!”
我怒瞪了老板一眼,好似最近受的窝囊气都发泄在这一刻了,大概那个粗鲁的男人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愣了片刻,我趁机对他竖了一根中指,然后大声道:“有本事别冲着无辜的女人发火!
你这个孬种!
还有,老娘是中国人,你他妈的才全家都是日本人!”
骂完之后,我拔腿就跑了。
因为大堂鸦雀无声,倒是令路易那夹杂着嘲讽的无聊笑声格外明显,便是我快跑到大门,也可以听见。
我一路跑到了码头边,躲在一个硕大的酒桶后面,隔绝了酒馆那处的火光。
其实在砸了杯子之后我就清醒过来了,之所以跑就是怕那个男人发难。
我才不相信老板到时候会为了我而得罪客人,至于尼克,我已经给他造成了许多麻烦,我不希望再给他惹上麻烦。
反正我明天就要去新的地方工作,至于放在酒馆里的三分之一的积蓄,我也不打算回去拿了,就当是赔给老板的钱。
等了好一会儿,我看酒馆那里也没什么动静,终于松了一口气,背靠着酒桶,看着天空发呆。
凌晨即将到来的天空还有零星黯淡的星光,一轮新月早就隐在了西边紫色的天幕中。
我隔着劣质的皮鞋尖,按着自己大概磨破了皮的脚拇指,脚拇指上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不过这倒是让我的心更加平和——为了生存下去,我很少有时间伤春悲秋。
很少有时间去想,我在1789年的新奥尔良,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同胞。
即便我付出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多数倍的努力,最终的我也只能死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没有亲朋好友的吊唁,没有写着我名字的墓碑。
连基本的落叶归根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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