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错。”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阮之问了些投资的问题,周至源给的建议十分专业周全。
到了九点多,傅长川打电话过来,阮之才说:“差不多了,下次再聚吧。”
“哟,傅长川现在盯你盯这么紧啊?”
蒋欣然开她玩笑,“你们这么蜜里调油的,我真有点不习惯。”
阮之略微喝了点葡萄酒,脸颊微红,听到周至源说:“傅先生也是久闻大名了,下次一起吃个饭吧。”
“好,下次吧。”
“阮小姐开车来了么?”
周至源扶着车门问,“我们送你。”
司机来接,刚好开到酒店门口,阮之便笑笑同他们告别:“不用了,我有车。”
回家的时候,傅长川正在露台上研究躺椅。
她走过去看到一地的工具:“你新买的?”
露台上原本是一套可以喝茶看报的小桌椅,是傅长川让人从日本带来的,简洁、略带禅意的设计,手工打造,价格不菲。
不过阮之觉得太硬,傅长川便让人买了个躺椅。
他坐在地上,两条大长腿随意一搁,手里还拿着扳手:“你去洗澡吧,我来装就行了。”
“你行不行啊?”
阮之大咧咧地坐下来,和他闲聊,“我今天见到蒋欣然的男朋友了。”
他侧头看她一眼,秀长的眉轻轻皱起来,伸手拉了她一把,往她坐的地方塞了块靠垫。
“长得还不错,也很有教养。
我全程黑脸,他也没生气。”
“你给他脸色看了?”
傅长川看她一眼,随口说,“那教养是不错。”
“……什么意思?”
“能像我一样忍着你,还不够有教养?”
他专心致志地钉钉子,说完大概才觉得不妥,又抬头看了她一眼,补充说,“我是说你也是为了工作,他能理解的。”
阮之就是这点好,前头吵得再天翻地覆,后头你给她解释一句,她也就消气了,正要站起来回房间,傅长川忽然轻呼了一声。
声音很轻,而且克制,可阮之还是听到了,迅速弯下腰抓起他的手看了看,左手的拇指上被敲到,有一块小小的红肿,大概是有内出血。
阮之一下子急了:“砸到了么?要不要叫孙医生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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