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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相信。
“那时我有个朋友刚在银行工作,月末的时候因为有存款压力,就问我有没有闲钱可以存在他的银行。
我问他需要多少。
他说,对你开口少了就是看不起你,你给我存上一千万吧,一天就行。”
“然后呢?”
“结果我翻遍自己的户头,上边也就几千美金。”
“他是不是不信?”
我忍不住想笑。
“岂止不信,是打死都不信,认定我是不想帮他。”
“想不到爷爷对你这么狠。”
我忍不住感慨。
他没说什么,只是停下了车:“你不介意我先去医院处理下吧?”
我陪着他去了圣玛丽医院的急诊部。
医院的灯光明亮却清冷,医生替他清创的时候正对着镜子,我看到他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倒还冷静自持,一贯的面无表情,哪怕是消毒的时候也绝不皱眉。
“我听爷爷说,你接下去几天不是要去日本谈一宗收购么?”
我小心的问,“这样会影响么?”
他略微抬起眼眸看我一眼:“什么影响?”
我指指他的脸,低声说:“形象不大好。”
他笑起来,指着那块纱布:“你是说这个?”
我上下打量他,头发凌乱,衣衫褴褛,加上破相,转眼从清贵公子变成了落魄大叔。
他却仿佛我说了什么蠢话:“我又不是靠着这张脸吃饭。”
那倒也是,我稍稍放心。
他打了个电话给助理,大约是吩咐他送衣服过来,挂了电话又对我说:“稍微等等,我换了衣服再走。”
我哪还敢说什么,乖乖坐在他身边,他侧着身子,仿佛漫不经心:“刚才在我家对你说的事,你别忘了。”
我心底有很不好的预感,可是因为欠了他一条命,只能听着:“什么?”
“把烟戒了;不能见麦臻东。”
他还是这两句话。
我靠!
居然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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