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贴合更密,她两团丰软有意无意磨蹭着他坚实胸膛,惹来更猛烈的攻势。
偷眼一看,他吮咬红樱之际,竟还侧头观着往来之势。
顾云容脸都要烧起来。
她第二日确实没能爬起来,双腿软得跟泥捏的一样,腰更是一动就疼。
而他竟是闹了一夜,拂晓时神采奕奕,径直沐浴了往春坊去。
她那时深刻体会到了两人体能之间的巨大差距。
他的手臂承受着她身体的大半重量,却始终稳如山岳,甚至还能不时调整角度,牢牢护她。
她翌日睁开一道眼缝看他,发现他竟是没事人一样。
桓澈看她双颊与耳朵又红起来,约略能猜到她想到了甚,拨过她脑袋,在她耳珠上咬了一下:“难道我往生不这般?”
顾云容脑袋埋得更低:“不记得了。”
“那你方才不答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打今晚开始,我便与你讲我幼时之事。”
“容容似乎比我想的还要喜欢我,”
他下巴抵在她肩头,“我心甚慰。”
顾云容转眸觑他一眼。
她提出那等要求,其实就是想看看他今生的经历跟前世是否相符。
以及,补上她茫然不知的那空白一段。
万寿圣节这日,顾云容头一回以命妇的身份入宫朝贺。
她的妯娌众多,每年也就这个时候才能聚齐。
众人还是她记忆里的样子,但她一个都不敢轻忽。
女人们聚在一起,自然就将话茬绕到了子嗣上头。
依顾云容以往所见,这几个媳妇每年碰头的最大任务并非给公爹贺寿,而是汇报自家生育状况。
每年俱是无果,实打实的颗粒无收。
贞元帝这两年也急眼了,甚至给几个身边女人少的亲王又添了几个次妃,但总也不见成效。
形势最为严峻的是太子那头。
倘若太子将来嗣位之后也没儿子,多半得将荣王那个硕果仅存的儿子借去。
就冲着唯一的皇孙这个身份,荣王那个才六岁的庶子无论走到何处都是最打眼的,当初赐名时,还是贞元帝亲自选字下旨给定的。
定的是劭字。
劭哥儿的生母吕氏虽只是侧室,但历年均是最出风头的。
今年冯皇后照例在一应繁琐仪程行罢,提起了子嗣之事。
以太子妃为首的众媳妇不约而同低下头去。
顾云容倒无甚紧迫之感,毕竟她这才新婚燕尔。
冯皇后也是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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