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意念,你以为你有特异功能啊。”
还真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的本领呢,闹了半天,敢情又在糊弄她。
“你怎么不信呢。”
敖游的脸涨得红红的,居然还有些生气。
“我示范给你看,唔,你看到那只鸟没?”
他指着院子外头老樟树上的一只绿色的鸟朝王培道。
王培定睛看去,不由得一时讶然。
她在瑶里小镇住了十几年,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鸟,羽毛是绿色的,嘴巴和脚却是红的,头顶还有几根蓝色的翎,漂亮得有些诡异。
小圆眼睛滴溜溜地转,仿佛察觉到他们在看它,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脚,往茂密的树荫里移了两步。
“我数一二三,就立刻把那只鸟给打下来。”
他一边说话一边去摸碟子里的花生米。
可这个时候,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那只怪鸟凄厉地“嘎嘎”
叫了两声,忽然蒲扇着翅膀逃一般地飞走了。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这两三秒钟的时间里,怪鸟落荒而逃,很快消失在王培的视野之外。
“哎呀妈呀——”
王培跌跌撞撞地往屋里冲,嘴里大叫着,“那只怪鸟能听懂人话。”
……
晚上太后喜气洋洋地跟王培说,她打算明天去上海。
“什么?”
王培有点接受不了这么突然的变化,“为什么?好端端的,干嘛又要去上海。”
太后是上海人,跟王教授结婚后才搬到J市来,照理说,王培也算跟上海有点渊源。
可她一点也不喜欢那里,说白了,其实她是不喜欢她的大表姨。
太后姓彭,是传统意义上的上海小姐。
但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后来彭家慢慢没落,太后也很少提那些过往的辉煌。
可王培大表姨就不一样,后来王培想,也许正是因为她生活上的不如意,才会让她对现实生出那么多的抱怨,才会惦念不忘幼时短暂的富贵。
大表姨很以自己是上海小姐为自豪,言语间颇有优越感,张口闭口就是“你们乡下地方….”
怎么怎么样。
每次王培去上海,大表姨都要得意洋洋地把她六岁时随长辈拜访荣家的过程一一说给她听……
荣家的大门怎么开,家里仆人是多么的规矩,家具的材料和花色,还有荣家老太太的穿戴,又说了些什么话……等等。
只可惜大表姨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她本来就不出色,书读得也不多,没有什么谋生的本事,丈夫是个老实巴交的普通工人,俩女儿也都不争气,连大学也没考上,早早地出来打工谋生。
偏偏还被大表姨教得虚荣又小气,整天琢磨着怎么钓个金龟婿,结果一直钓到年过三十了还没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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