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快就有三个贼人被拿下,其中盗宝的那一个身手格外好些,也能飞檐走壁,只是巡检司早有准备,他刚跃上墙头,就被人一箭射了个对穿,虽然没伤及性命,也只能束手就擒。
王珪命人在正堂点亮灯烛,将贼人押至堂下,又找了大夫来给受伤的贼人治伤。
孟桥生兴奋不已,挨个揭了贼人蒙面巾,到那被箭射中之人时,刚看清面容便惊喜叫道:“是那花匠!”
几个捕快一齐涌过去查看,还有人取了画像来对比,那花匠身上血流不住,却十分硬气,咬牙骂道:“是你爷爷我!
你待怎地?”
孟桥生抬手便打了他一个耳刮子,骂道:“到现在你还强横!
爷爷我抓了你,自是送你上断头台!”
王珪出声喝止,叫梁伯元先给那人止血,“别弄死了。”
又转头打量另外几个贼人,见另外三人年纪都比那花匠年轻,却个个都没露出惊慌之色,反而目光滴溜溜转个不住,似乎在打着什么主意。
他仔细打量过去,才从中选了较瘦小的一个,叫孟桥生提着去刑室审问,其余两人则让章敏等人看住,不许他二人交头接耳。
“你叫什么?”
王珪看着孟桥生将那贼人按入椅中铐住,开口缓缓问道。
那贼人双眼望天,跟没听到一样,孟桥生冷笑一声,俯身从地上拾起一个小锤子,在贼人被铐住的手上悬空比划,口里喃喃自语:“听说贼有三只手,我砸断这一只,不知还能不能再长出一只来。”
那瘦小贼人恶狠狠盯住孟桥生,却咬紧牙关,不肯开口。
孟桥生看他下意识攥起了拳头,便叫人过来帮忙,硬生生掰开他的拳头,将他五指分开,并将小锤子牢牢贴在贼人中指之上,问道:“你叫什么?”
贼人感觉到锤子的凉意,也看到了孟桥生眼中的狠劲,不情不愿的答道:“赵文。”
“哪里人?”
“宣州宛陵人。”
“谁派你来的?”
赵文沉默,孟桥生举起了锤子,赵文盯着他,他便故意一笑,用力挥着锤子砸下,却在堪堪接触到赵文手背的时候停了下来。
赵文被他这一番做作吓的心砰砰直跳,几乎忍不住要闭上眼睛,眼见着这捕快只是吓唬自己,却仍忍不住粗喘了一声。
孟桥生重复道:“谁派你来的?”
见他还是咬牙不答,便微笑道,“你不要以为你骨头硬,你们今日潜入巡检司行窃,被当场拿下,我想怎么收拾你,就怎么收拾你,没谁会多问一句!
再硬的骨头,也硬不过它们吧?”
他说着指指侧面挂了一墙的刑具。
“还是你想尝尝滋味再说?”
王珪到此时才缓缓开口,带着些年长之人才有的慈悲态度:“小子,我看你年纪不大,要知道浪子回头金不换。
你又不是主谋,若能出头首告,我必为你求情,宽大处治,无论如何,都不会伤了性命。
可你若死扛着不说,就算来日能活着出去,身子骨也毁了。”
孟桥生接话道:“你们可有三个人呢,就算你不说,你能担保那两个也不说?”
赵文脸上终于现出几分迟疑之色,孟桥生并不给他考虑时间,笑嘻嘻的去取了一把竹签,问赵文:“知道这玩意怎么用的吗?”
他抓住赵文一根手指,用竹签抵住指甲缝里的嫩肉,“就这样轻轻插进去,想不想试试?”
赵文忍不住挣动起来,可他手腕被牢牢铐住,手掌又被孟桥生按住,另有狱卒按着他肩膀,他如何挣脱得了,一时眼睛都急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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