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哈哈,难道老泰山还能让女婿脱了裤子验一验?”
“老泰山自然不能,可新婚之夜,难道李大姐就没发觉不对?”
男人们越说越离谱,林清潭听着听着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对李澄秋说:“我们去后院说话吧。”
李澄秋正在沉思,听了他的话没有反应,反而站起身走到赵奇身边问:“赵掌柜,那个跟你说这些的伙计叫什么,您可知道?”
“唔,好像叫刘春。
他还说啊,这个李掌柜极有可能是原来陈朝宫中的内监,李家还有陈国皇宫的宝贝呢!”
赵奇唾沫横飞的说道。
林清潭正待叫李澄秋回来,不妨又有人接口:“怪不得!
今日一早小梁捕快就来找周掌柜去,周掌柜不是金陵人么?他还常说认得陈朝宫中那些达官贵人。”
“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晌午我在醉仙楼和几个西域客商谈生意,听隔壁雅室有人说什么,‘死的就是彭鸪’,我还想呢,这陈朝覆灭都八年了,那个作恶多端的阉竖彭鸪早该死了,这会儿提他做什么?现在听了几位的话才想明白,恐怕他们是在说,那当铺李掌柜就是彭鸪!”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几乎所有人都议论起来,李澄秋站在中间,目光依次掠过一张张坐满了客人的桌子,心里满是疑虑。
“如果真的是彭鸪,那他死的就真不冤枉了!”
“是啊,这样一来,凶手留下‘佞臣当诛’四个字,意图也就十分明了了!
这下手之人,必定是陈朝的忠臣!”
“我看不会那么简单,你们忘了么?王府丢失的凤冠,也与陈朝有关,也在现场留了四个字!”
“难道是陈太子蛰伏多年,终于积攒了底气,此番要卷土重来?”
“嗤,我可不信!
陈太子就算要复国,也与咱们云南没干系啊!”
张贵宝从中接话,“他要闹事,怎不去长安?不回金陵?”
有陌生的声音在角落里接口:“也许他并不是要闹事呢?拿回母后遗物、铲除奸佞之臣,也许陈太子是想借这一番动作,告诉陈国遗民他要复国了呢?”
李澄秋心中一动,立刻往那角落走去,与此同时,别人继续谈论:“你说的不对,复国这样的大事,怎能先打草惊蛇?这边儿闹开了,难免会传到长安去,到时周朝派人追捕陈太子,岂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这你就不懂了,那可是陈太子,师出有名,只要登高一呼,自有人响应。
再说当年他败得那般憋屈,此番想扬眉吐气,堂堂正正向北周表明自己归来,也是很有可能的。”
这次说话的人,正在先前角落的对角线处,而李澄秋此时也已经能看清角落的几张桌子,客人多是眼生的,有交头接耳的,也有脸朝外倾听的,完全看不出刚刚说过话的人是谁。
李澄秋停住脚步,只觉眼前虽然看的清晰无比,各种议论声也尽皆入耳,却仍似有一团迷雾隔在当中,将此事遮挡的扑朔迷离。
“你怎么了?”
不知何时,林清潭走到了她身边,低声询问,“在找什么?”
李澄秋摇摇头:“没什么,你坐一会儿,我找老刘说几句话。”
她说完不等林清潭回答,就转身去了后院,扬声叫了一声“老刘”
。
刘石宏很快从天而降,看方向应该是客栈房顶,李澄秋皱着眉将堂中情形与他说了,“你暗中留意一下那几个角落里的眼生客人。”
刘石宏听完她的话,眉头也跟着皱起,却并没跟着李澄秋从后门进内堂,而是翻进二楼走廊窗子,坐到了楼梯栏杆上,观察堂中情形。
李澄秋返身进到堂中,正要去林清潭身边坐下,走到半路却看见一个熟人从门口进来,她立刻转换方向,走过去打招呼:“萧公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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