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习惯称陈玘为表哥,所以在说到这两个字时,就有些含糊,像是含在口中舍不得吐出来一样。
陈玘只当是姨母他们担忧自己,缓和了语气:“我会写一封信给姨母,你带回去,请她不要担忧牵挂。”
萧若撅着嘴不肯应,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她才开口问:“表哥,你真的就甘心留在昆仑镇么?”
陈玘点头:“此心安处是吾乡。
我在昆仑镇心安神定。”
“那你真的一点都不想复国做皇帝?”
萧若继续追问。
陈玘忽然一笑:“皇帝有什么好的?皇帝有我随心所欲吗?有我清闲逍遥吗?你也是世家出身,应该知道,皇宫再富丽堂皇,也不过就是个大牢笼而已。
做皇帝的人,被文武百官盯着,被天下万民仰望着,一点行差踏错都会留在史书上成为笑柄,哪似我等做个寻常百姓快活?”
他早先恢复本来面目去巡检司自首,到现在时间尚短,胡须不过出了浅浅一层,现在又是在陆充父子准备好的隐秘落脚处,便没有易容。
因此他这一笑,立刻如云破月出、光辉遍地,萧若眼瞧着他的笑容,胸腔里的心不由自主狂跳起来,只觉他说什么都有道理,他想做什么都不该违逆,自己只有追随的份。
陈玘看表妹呆呆的,小时候的影子浮现出来,语气更柔和了一些:“表哥此身已在江湖之远,再不愿履庙堂之地,你呢,就不要来帮人做说客了。”
“原来表哥知道了……”
萧若羞赧低头。
陈玘笑道:“是啊,近平他们,我自会想办法说服,你就不要管了,早些回家去。”
萧若听到这话份外执拗,“我不回去!
我要留下来照顾表哥。”
“我不用人照顾,也没有余力照顾别人。
丽娘,这里不是你该留下的地方,听表哥的话,早早回去。”
陈玘说完就走了,再没给萧若反驳的机会。
他做事周到迅捷,果然只过了两日,就亲自把萧若送到商队里,托付了商队的商人,带她同行,经益州回长安。
送走了萧若,陈玘回去叫陆近平把在大理的陈国遗老都找了来,他站在众人面前,斩钉截铁、丝毫不留余地的说明了自己的意思,“……我不愿诸位勉强于我,我自然也不能勉强诸位,诸位若仍是不死心,想要力图复国,我不拦着,只是不要打我陈玘的名号,也不要将我牵扯进来!”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说不出话,只有陆近平冷冷开口:“殿下真以为还能回到客栈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么?两桩奇案并发,各种传言甚嚣尘上,又有南北客商往来传递,只怕此时长安城中已经听说了此事。
您想放过宋子英,不知他肯不肯放过您?”
?
☆、无赖
?李澄秋把两个客人的奇怪行止告诉了梁伯元,这时他的鸡汤米线也送了上来,梁伯元一边要李澄秋放心,说自己会盯着,一边西里呼噜的吃起了米线。
等他吃完,外面稀稀落落的雨也停了,梁伯元给了钱要走,王励和徐二娘气呼呼的回来了,一见到梁伯元就说:“小梁,你整天都在忙什么?那些欺辱良家妇女的无赖,你管是不管?”
梁伯元给问的直愣神,忙道:“徐二姐你消消气,这是怎么了?谁那么大胆,敢欺负你?”
“不是我!”
徐二娘气的声量都高了,“是后街柳大嫂!
那个臭无赖牛连,仗着自己后面跟着几个小混混,竟敢堵在柳家门上调笑,还把柳林那孩子打的脸颊肿起,气的柳大叔直翻白眼险些晕过去!
你说,你管不管吧?”
梁伯元十分诧异:“有这等事?牛连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他现在还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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