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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然我讲几个荤段子提提神。
你等会,忙完手头这些我们去床上讲,做都可以。
这样的生活,真有些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的境界。
十一
圣诞节的时候欧阳北回香港,林子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过。
我平日里并没有过洋节的习惯,总觉得其实是瞎凑热闹,就连情人节,在记忆里也没有吃过巧克力或是送过玫瑰花。
我问林子说怎么你现在也赶这潮流,他在电话那头回答的无奈,说有什么办法,女的都喜欢。
到了约定的餐馆时他们已经坐定,桌上摆着一束花,女孩的脸朝向我,颇有点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的意思。
我承认自己是一个太过于在意表象的人,因此周小枫给我的印象可以算得上是十分好。
她坐在那儿,漂亮的完全没有攻击性,就连手边的花束也丝毫不显张扬。
我走到他们对面落座,她的微笑很友善,不会显得故作熟稔,也没有太过客气生疏,很恰到好处。
她随林子叫我晔子,说人真挺多的对吧,我也冲她笑,我想我的笑一定比她生硬很多。
林子翻着MENU状似不经意地问欧阳北回香港了吧,那边流行过这节。
我说对啊,他们管这也叫新年。
林子说那不然叫张文灏出来玩吧,说完拿手机就开始拨号。
我说我保证他半小时赶到,这人最大的爱好就是蹭饭。
其实心里并不如口气这样有把握。
算来已经有差不多半年没有同他见面,甚至没有半点联络,聊天工具上的头像都习惯于长年是灰色,似乎这个人已经随着以往的回忆一并消失。
林子应着行我们点好菜等你然后挂断电话,说你果然了解他,他刚说我这人最大的爱好就是蹭饭,半小时到,瞧瞧,一字不差。
张文灏在门外打我手机,我对他说往里走左手边,隔着玻璃看到他如同以往一样伸出两只手来辩认着左右,然后将手机贴回耳边转向我们,那天他穿着杏色的薄羽绒服,手上戴着一副亮条纹的手套,头发有些乱,我想应该是他冬天外出时习惯性将衣服上的风帽戴在头上压住的原因。
他远远地朝我挥手,然后走了过来。
他在我身边坐定,自然地拿起我面前的杯子喝水。
我转过头看着对街的广告牌,点了支烟轻轻地吸,心里涌上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很恍惚,很伤感,很不是滋味又很是滋味。
张文灏拿起筷子直奔羊排而去,嘴里也没闲着说林子你真是恩人,本来我以为今天晚上得靠吃泡面填肚子了,街上人太多了,一个人实在懒得出门。
啃了几口之后似乎才发现周小枫,张文灏匆忙咽下去说哟都没看到你,你不适合走淑女路线真的,想骗程晔么,然后转向我说我第一次见她她也这德行,不说话就坐那儿,后来话还是不多,可一开口就能噎人半死。
周小枫又夹起一块羊排塞他面前碟子里,说我倒想噎死你。
张文灏一直都有这种自来熟的气场,只要他愿意,可以轻易地与任何人把酒言欢。
我想周小枫想必也是受他吸引,林子在一边和他乱侃,她间或插上几句,宾主尽欢。
我却突然没有了说话的欲望。
这种情绪来得太快,没有任何征兆,也许是在见到张文灏的那时开始,甚至是更早之前在林子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我便已经陷进自己那种矫揉造作的情绪化里面,思考起莫名其妙的生活。
我坐在这里,局面奇怪的要命,明明最熟悉的我与林子,却从一开始就没有说上几句话,我甚至有了那个一起过节的邀请是不是真实发生过,而现在,我看着他们谈笑风声的样子,开始想念起欧阳北,甚至一并思考起我与欧阳北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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