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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梨吓得早就说不出话来,倒是小桃还机灵些,煞白着脸慌忙道:“奴……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说罢,撒腿就跑开了。
宁照琛煞白着小脸朝书宁努力地勾了勾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艰难地安慰道:“小姑姑莫要急,侄儿……没有大碍,只是旧……旧伤复发,常有的事。
倒是姑姑力气大……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越是这么懂事,书宁就越是心里难受。
她对这个小侄子本来就颇有好感,这几年来见过的人里头还没有谁像宁照琛这么漂亮聪敏又知情识趣的,难得地二人还臭味相投。
天晓得她怎么就对他下了这么狠的手。
“琛哥儿你别说话了,”
书宁急得一边跺脚,一边四下张望,也不知小桃去了哪里请大夫,若是离得远,她岂不是要生生地看着宁照琛在这里活受罪,“你说旧伤,是伤在哪里?胳膊,还是腿?是脱臼还是骨折?”
若是脱臼,说不定她还能帮着接骨——她眸光一闪,轻悄悄地掀开宁照琛的袖子,却猛地瞧见他白玉般的手臂上赫然有好几道狰狞的伤疤。
那伤疤颜色颇深,显然已是多年前的旧伤,最长的约莫有三寸,横过小手臂狠狠划过去,好似一条丑陋的蚯蚓趴在他的胳膊上,十分碍眼。
书宁心里顿时一突,抬眼看宁照琛,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努力地地把手臂往里收了收,许是带动了伤口,痛得脸上又变了色。
宁家乃大周朝百年世家,不说而今府里出了位太后娘娘,便是最落魄的时候,这京城里也没有人敢对宁家嫡子下如此重手,宁照琛这身伤实在来得蹊跷。
书宁猛地又想起这孩子之前并未住在京里,而是在益州老家长大,莫非是在益州时受的伤?
书宁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各种念头,心里将伤了宁照琛的那歹人恨了又恨,若不是这会儿实在不是问话的时候,她非要逼着宁照琛老实交待那歹人的姓名,回头挑了那人的手筋脚筋给琛哥儿出气。
这路上本就人多,这会儿瞧见宁照琛这么个美人伤在地上动不得分毫,纷纷过来看热闹,不一会儿,便将书宁等人层层围了起来。
“怎么回事?”
有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清清冷冷,仿佛含着冰霜。
书宁猛地回过头,正正好与周子翎冷漠的眼神对上。
有那么一瞬,书宁觉得自己好像岔了气,四周忽然一片宁静,她只听得见自己的心在怦怦地跳,一声又一声,恨不得要从她的胸腔里蹦出来。
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书宁有些不能适应。
她知道自己对周子翎很有好感,要不然以前在宫里的时候也不会总跟着他。
果真是因为周子翎的魅力太强,所以,但凡是女儿家们见了他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书宁本以为自己见得多了,总该抵抗得住他的魅力,没想到先前那几年总是隔着蒙蒙雾气不曾看清过他这凌厉的眉眼,而今猛地一撞上,顿时有些吃不消。
虽说琛哥儿的相貌比周子翎还要漂亮些,可论起这气场与风度来,还是有所不及的。
难怪大家都说京城里的姑娘们有一半都爱慕摄政王呢,书宁总算是服气了。
“是这……宁家的少爷?”
周子翎连扫也没扫书宁一眼,只皱着眉头看着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的宁照琛,低声问。
他的个子高,套着衣服看似乎很瘦削,但书宁却清楚,他这宽大的长袍下是一副如何惹火的身段——不能再想了,书宁狠狠别过头去狠狠抹了把脸,哑着嗓子回道:“正是,琛哥儿——唔,不慎从车里跌了下来,不知伤到了何处,这会儿却是连动也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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