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与护卫拦不住她,只得站在她身旁护着,让她过把瘾。
谢玄去了宫门外,左等右等,却等不到聂琚,便向守卫打听她的去向。
守卫见是大将军兼驸马,忙回道:“广陵公主已经走了。”
谢玄暗道不妙,匆匆赶向金盏赌坊。
此时的聂琚已经赌红了眼,把几个护卫身上的钱,还有盛夏身上的钱全借来了。
她嚣张道:“来啊!
还敢不敢和你祖宗再赌一把?”
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喝道:“你个小兔崽子,老子怕过谁?再赌一把!”
聂琚踩在凳子上,“好啊,我今日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天外有天!
人外有人!”
围观的赌徒分成两批,一批给聂琚助威,一批给中年男子助威。
程仁美站队聂琚的对手。
聂琚恼了,“喂,你过来帮我助威,等我翻盘了,我借钱给你!”
程驸马缩了缩脑袋,“拉倒吧,你玩了这么多把,一局都没赢过,我怕沾上晦气!”
谢玄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的未婚妻站在凳子上,全然不似往日天真明艳。
而是变成了一个眼放精光的赌徒,柔顺光滑的头发也炸开了,颇有些癫狂的意味。
这一局,聂琚又输得精光。
盛夏想拉她走,可她不甘心,总觉得自己下一局就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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