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骁渊:“声音太小了,我没有听清。”
茧绥只好又重复一次,喉咙更疼了,仿佛有血沫溢出,哪怕服药也无济于事,灵魂的缺口无法弥补。
“那么,你来演给他看吧。”
岑骁渊说。
茧绥没能立刻听懂。
“你不是最会说谎了吗,那就说给所有人听。”
岑骁渊将他的手指牵起来,在自己的唇边印上一个吻,语气残忍,“就演我们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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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车驶向更远的地方,驶向田间和未成熟的麦地,晃过郁郁葱葱的树木,色泽缤纷的花朵,灿烂的烈日下,旅途是未知的。
“我们要去哪里?”
茧绥忍不住问了第二遍。
这一回岑骁渊照旧回答,比第一遍更肯定。
“我家。”
茧绥忽然想到第一次出门的时候,岑骁渊和自己说过,他有一个想去的地方,但还不是时候。
那么,现在就是了吗?
直到公车停站,岑骁渊拉着他又走了长长一段路,有人在放牧,听到羊叫牛吽,茧绥忍不住转头看。
“在看什么?”
岑骁渊问道。
“这里风景很好。”
茧绥回答。
岑骁渊没有说话,好一会儿问他看够了没,茧绥意识到Alpha在等他,立刻点头继续往前走。
真正站定在一栋牧场式的房屋前,青灰的瓦片,洁白的墙面,一切如新。
岑骁渊松开手,在茧绥的外套上蹭了蹭,说茧绥流汗太多了,茧绥马上道了歉,尽管他的手上也是湿的,分明是两个人牵太久,两个人的错。
对于茧绥的言听计从,岑骁渊短暂停顿一下,而后踏上第一层台阶,用钥匙把门打开。
这里是岑骁渊曾经在B区的家。
六岁之前,他和父母生活在一起。
并不是所有的岑家人都居住在A区,血脉亲缘是最根本的东西,岑骁渊的父母还远远不够格,偏偏生出的儿子像个怪物,实力超群。
屋子打扫得很整洁,不像是长期没有住的样子,餐桌桌面上的玻璃瓶里甚至插着花。
茧绥站在玄关好一会儿,听到岑骁渊的催促才打开鞋柜,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两双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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