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推开门。
刚走进去,还来不及开灯,就听见了传来的声音了。
“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就仿佛是在家等着的妻子,等着出门回家的丈夫,已经经历了多次丈夫出门回归,于是变得如此淡然。
安亦城浑身一顿,原本的疲惫似乎通通消散了,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声音,觉得是自己在幻听,可眼前那逐渐靠近自己的黑影,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他急切的打开了灯。
然后就看到了程羽菲向自己走来,是她,她还对着他笑。
只是她看到他衣服上的一些血迹时,轻轻的皱了下眉。
她站在他面前,“你终于回来了。”
她就知道他会回来,就知道。
所以,她保持着等待的姿势,哪怕是听见了车的声音,听到了脚步声,还是坐在床边等着,直到他开门而进,只有看到了他,她才能确定是他,才能不让自己失望。
她面带笑容。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她的脸,嗯,是她,就是她。
他将她抱在怀里。
她也紧紧抱着他,“你混蛋。”
他笑笑,原本想解释什么,听到她的话,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我混蛋,你还舍不得放开?”
“我就是不放开。”
“不嫌弃臭?”
“嫌弃,所以你得赶快去洗澡。”
他伸手准备推开她,他知道自己现在身上有多难闻。
她却不让,声音竟然带着一丝请求,“让我多抱一会儿。”
他紧紧的抱住她,好一会儿才开口,“不问为什么吗?”
“不问。”
她从他怀里出来,“只要你回来,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别的都不重要。”
他颤抖的伸出手,抹掉她眼角滑落的眼泪,心里的某一处,在狠狠的疼着。
从今以后,他不要再让她流眼泪,他也不会让他的女人再哭泣。
他们都无法理解项天逸为何会那么决绝的把顾长夜手中的抢对向自己,并且以要杀苏北湘先让他死的姿态站在顾长夜面前,他们都觉得这是项天逸用的计谋,但是他知晓,那就是项天逸最真实的想法,如果一个女人长在了心上,碰不得拔不得,碰着会疼,拔了会流血而亡,那就只能让她一直住在心上,共存亡,她生,他生,她亡,他亡。
他能理解。
就像现在,她的眼泪,就能让他如此心疼。
程羽菲却笑笑,哪怕眼角的泪让她的笑看上去有几分滑稽。
“去洗澡。”
她催促他,“我真的很嫌弃。”
安亦城看看自己,“嗯,争取以后不让你嫌弃。”
她看着他走进浴室,眼泪又滑落下来,只是这一次,是快乐,是幸福,是如愿以偿,她就知道,她一定会等到他,像她自己希望的那样。
柜子里最下面的抽屉里,是一张床单,床单很久,而且是最丑的样式,甚至由于时间太久,白色的床单已经变得灰白,看上去有着一股儿浓浓的旧感。
但她却在牵开床单时,看到了留在上面的血迹……
年代久远的记忆回到脑海,让她久久不能平静。
多年前的高考散伙饭,她把她最珍贵的东西给了她最认为最值得的人,在那家叫不出名字的小旅馆,少男少女也在那一晚褪去了青涩,少女匆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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